自然是选择包庇自己人,当即便如法炮制地询问道:“苟火旺,你可有什么实证?”
“府尊大人,草民这屁股便是实证,昨日张泰山对草民用刑,很多人都瞧见了!”苟火旺指着自己受伤的屁股,当即便如实答道。
杨知府自然知道苟火旺被张泰山打了板子,却是沉声地道:“本官是问你隐田之事可有实据?”
“大人,草民现在告的不是隐田,告的是张泰山包庇泰州分司!张泰山并未丈量盐田便断言草民诬陷,不问清白皂白便打了草民板子,这不是官官相护又是什么?”苟火旺却是避开杨知府的问题,显得有理有据地道。
“不错,这确实是官官相护!”
“哪怕苟火旺说的是假的,那亦得查证!”
“呵呵……这查都没有查便将人打了,摆明是庇护泰州分司!”……在王煜等人的鼓动后,堂下来了上百名百姓围观,在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亦是纷纷进行声援道。
其实张泰山确实做得操之过急,若是他没有急于用行动讨好李之清等官员而杖刑苟火旺,便不会给苟火旺落下话柄。
现在苟火旺揪着张泰山的此次杖刑,那么张泰山确实无法解释得清楚,而他一直引以为傲的铁面御史恐怕都要毁于一旦。
扬州知府看到围观的百姓群情激昂,当即便一拍惊堂木道:“肃静!”。
“威——武!”十二名身材魁梧的皂班衙役将手中的水火木长棍用力捣向青砖地板,嘴里整齐地喊着威武之声道。
堂下的百姓听到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亦是不得不乖乖地闭上嘴巴,但心里反而暗暗决定帮着苟火旺将事情闹大。
杨知府自然是心向盐官,当即沉声地道:“苟火旺,张御史心知没有缩绳匿田这种可能性,对你动刑亦是理所由当!”
“府尊大人,即便小人是诬告,那亦得进行核查!张泰山根本都没有查证,便打草民板子庇护泰州分司,这难道还不算官官相护吗?”苟火旺咬定张泰山没有查证一事,继续替自己叫屈道。
“不错,太草率了!”
“哪有这般处置的,分明就是官官相护!”
“原以为来了一个铁面御史,结果还是一丘之貉!”……堂下的百姓听到苟火旺的辩解,当即又是坚定地站在苟火旺这边,毅然是要将矛头指向了新任巡盐御史张泰山身上。
杨知府听到堂下的百姓全都站在苟火旺那一边,但一咬牙握起惊堂木重重一拍道:“本府看你分明就是一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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