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奴隶主宣扬人人平等的社会主义社会是行不通的,他们的日子过得很好很好,凭什么要改变呢?
朱祐樘知道想要改变这一切,那就要先成为一位真正能生杀予夺的帝王,不然甩出《资本论》也是自己唱独角戏。
“天子礼毕!”
礼部左侍郎徐琼早已经站在田边,急忙扶着朱祐樘上来道。
其实在场的官员倒不见得全都开心,礼部右侍郎刘健的心情显得非常烦闷,而今他跟徐溥两位帝师都被沦为朝堂的边缘人物。
特别在最新由吏部尚书李裕所主持的京察中,已经不再以德行为考核的第一标准,却是重于官员的实务,历来他们礼部是稳稳的上等,但现在反而沦为了下等。
原本他还想以自己在礼部的声望来压徐铭一头,但自己所笼络的底班已经岌岌可危,面临免官或外放的风险。
朱祐樘从松软的田地上来后,看到身上的衣服和脚都沾了泥土,便回具服殿洗足,同时按流程换上一套新龙袍。
在这一场礼仪里,他便要更衣三次,偏偏帝王穿衣是一件比较频繁的事情。
朱祐樘坐在椅上享受着温水浴足,藩金铃此次仍旧随行过来,正小心翼翼地帮朱祐樘嫩白的双脚洗去田泥。
虽然她还是乾清宫里的宫女,由于最近时不时便得到临宠,而今地位可谓是水涨船高,而足间的挂铃亦是换上名副其实的金铃。
“陛下,在田里赤足踩泥是不是很好玩?”牛蒙蒙由忠心而受宠,给朱祐樘送上茶盏便好奇地道。
朱祐樘看着这个脸蛋红彤彤、眼睛一片雪亮的活泼少女,便是无奈地道:“等哪天朕从海外弄回土豆,在西苑开拓一块田,交由你来打理!”
“什么是土豆?能吃的吗?”牛蒙蒙的眼睛微亮,却是困惑地道。
朱祐樘没有理会这个好奇心十足的少女,便在藩金铃的引领下开始穿衣,而今的藩金铃升格为贴身贴床宫女。
耕藉礼并没有结束,还需要到北边观耕台的宝座上观礼。
朱祐樘在重回到这里的时候,尚书和九卿官员行“九推九返礼”已经接近尾声,正是由最后的礼部左侍郎徐琼行耕藉礼。
徐琼整张老脸涨红,倒不是被尿憋的,而是能够被恩准参与,证明离礼部尚书的位置仅仅半步之遥了。
从南京国子监祭酒到礼部左侍郎本就是一个梦,而今又看到礼部尚书的宝座在朝它招手,如何不让他感到兴奋呢?
随着九卿的“九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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