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地跪礼道。
朱祐樘正在阁楼上挑选书籍,却是并不打算主动出面。
上次刺驾一事至今都没有新的进展,不过从种种的迹象来看,最大的嫌疑人仍旧是这帮武勋集团。
郭镛站在下面的龙椅边上,代为回应道:“臣躬安!”
“陛下,这一本兵书是否合适呢?”覃从贵亦是来到这里帮忙找书,却是将一本古籍恭敬地呈上道。
朱祐樘看到是有关练兵的书籍,便认真地翻阅起来。
现在想要强军,不仅需要军备和粮草,而且需要科学的练兵方法,亦需要通过京卫武学培养出更多的军事人才。
只是现在的兵书多是孙子兵法的扩展或注解,而很多兵书都是在特定天时和地利下的纸上谈兵,却是给他一种好高骛远的感觉。
不论这些兵书吹得如何天花乱坠,但想要用步兵便能以少胜多,仅仅是一个计谋便能将人家全歼,这事算算都不可信。
朱祐樘并不是一个喜欢幻想的人,在看到这种有关练武的书籍正系统地写着练体魄、练胆魄、练营阵,顿时有一种找对了书的感觉。
郭镛面对着数十位前来的武勋和几位重要级外戚,便传达圣意地道:“这是户部刚刚送上来的五年振兴棉业计划书,杂家已经让文书房分抄,请诸位爵爷和世子参详!”
抚宁侯朱永和成国公世子朱辅默默地交换了一个眼色,接过由太监送来的计划书,亦有人趁机观察站在阁楼上面翻书的朱祐樘。
年仅十八岁的朱祐樘,而今没有谁敢再将他当少年人看待,已经成长为一个令他们感到畏惧的帝王。
众人是人手一份,只是看着计划书上面的内容,很多人压根是理解不了,甚至有几个草包武勋连字都认不全。
他们或许可以看得懂兵书,亦能谈一谈圣人的治国之道,但唯有这经济之学完全是没有头绪,甚至都不明白这五年计划是要做甚?
郭镛一直站在他们的面前,由于所在的位置较高的缘故,却是居高临下能将他们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
有人正在细看,有人明明已经拿反,但很多人压根瞟几眼便敷衍了事。
武勋没有像文臣那般注意规矩,几个武勋直感到这一份计划书没劲,却是在这里大声地议论了起来了。
朱祐樘正看着练兵之书,只是看到方法还是过于笼统,还不如由自己写上一本更实用,结果听到下面的声音慢慢变大,脸色不由得微微一沉。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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