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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百姓只能是远远地看着,在看到知州丘静被人从州衙押出来,便是议论纷纷地道。
“刘总督,本州是为了州城的治安才释放一些囚犯,这事闹到陛下那里亦是本州占理,你究竟想要做甚?”丘静被押出来看到周围满是百姓,当即便怒声地询问道。
刘忠仍旧没有搭理丘静,某些事情在来时便已经做出了抉择,便对前面朗声地道:“有请陛下御赐尚方宝剑!”
正是这时,一个盛放尚方剑的轿子朝这里走来。
“刘总督竟然有尚方斩马剑?”
“我早说肯定有,但伱们偏偏不信!”
“斩了这个狗官,还咱们安陆州还一片太平!”
……
围观的百姓看到刘忠竟然亮出了尚方宝剑,在感到震惊之余,当即纷纷跪了下来,恭迎这一把早前便名震湖广的尚方斩马剑。
“你……你要做甚?”丘静的嘴巴哆嗦,显得害怕地询问道。
刘忠跪迎尚方宝剑后,便冷哼一声地表态道:“你玩忽职守,本督便用尚方宝剑斩了你这条狗命!”
“你……你这是滥杀!”丘静此刻是真的害怕了,便是大声地质疑道。
刘忠长吐一口浊气,却是望着丘静道:“滥杀便滥杀吧!本督终于明白王越,这不杀一杀,压根做不了事,亦做不成事,更会害了身边至亲!”
单是从下面递到京城的奏疏,其实朱祐樘很难了解事情的全貌。
在那场火灾中,虽然刘忠侥幸被仆人所救,但刘忠怀有身孕的爱妾已经葬身于火海,可谓是一尸两命。
若是纵火之人是其他人则罢,偏偏是最早的一批阻拦刘忠清丈田亩的闹事领头人,而当时便被刘忠下令抓起来关押在州衙大牢。
结果呢?正是眼前这位知州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将人送了,而那个人又被躲在幕后的官绅所驱使,让刘忠差些葬身火海,而刘忠的爱妾和腹中的孩子死于非命。
到了此时此刻,刘忠终究是明白了王越,知道只有王越那一套才能做成事情,才能真正保全自己身边人。
“不,不要!”丘静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嚣张劲,显得惊恐地瞪起眼睛道。
刘忠知道自己明悟得太迟了,但手持着锋利的尚方宝剑,显得咬牙切齿地刺了上去。
噗!
随着剑尖刺入心脏,一道鲜血溅起。
刘忠曾经亦是想要做一个有贤名的贤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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