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二十张的是留在京城兵部的徐鸿,至于其他则是居中数。
“诸位大人,要不要上菜了?”张掌柜将灯点亮送过来,然后讨好地询问道。
徐鸿望了一眼门外,便是轻轻摇了摇头道:“先等一等,张遂到了再上菜!”
他们六人在北镇抚司的大牢算是患难见真情,现在同朝为官亦保持着这一份情谊,此次在这里是要一起吃饯行宴。
“好咧!”张掌柜现在客栈的生意因他们六人而兴,自然十分痛快地道。
海宽抬头望了一眼外面,却是充满着困惑地道:“张遂怎么还没过来呢?”
“你们知道张遂分配到哪里吗?”高魁突然神秘地询问。
陈寿当即白了一眼道:“这事还用猜吗?张遂的成绩摆在那里,吏部必定安排他进入六部,我猜是吏部!”
“错了!”高魁很肯定地摇头。
翁鹏参与进来道:“户部?”
“都不是,张遂并不在京城就职!”高魁认真地摇头,显得一本正经地道。
海宽的眼睛顿时一瞪,显得难以置信地道:“他没有分配留京,这怎么可能?”
“你们恐怕怎么都猜不到,张遂外放为监察御史,而且还是分配到最不受待见的辽东!”高魁轻叹一声,便公布答案道。
陈寿的眉头蹙起,显得万分不解地道:“怎么会这样,他不是都已经参加小传胪了吗?”
“说到这个事情,那天张遂将那条草鱼究竟养到哪里了?”高魁亦是反应过来,便认真地询问大家。
众人面面相觑,海宽率先开口:“咦?此事他并没有说!”
徐鸿当初为了寻得地方养鱼,所以临时决定娶了钱小姐,发现大家突然都望向自己,便轻轻地摇头道:“我倒是问过张遂,但他并没有说!”
“不肯说?他在京城都没有宅子,还能将那条草鱼养到哪里?”高魁的眉头蹙起,却是十分不解地道。
翁鹏倒起茶杯,便认真地猜测道:“他是不是在房间养起来了?”
“我天天跟他睡在一起,要是养在房间,我又岂能不知。何况前三甲都是养在自己的房间,若是张遂真这么干,现在不是状元就是探花了!”高魁显得无奈地说道。
翁鹏喝了一口茶,却是困惑地道:“那草鱼能放哪里?咱们在京城谁都没有宅子,而且亦没有认识谁在京城有宅子还带池子的人!”
“我觉得……有一个可能!”高魁认真思索,突然望着大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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