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几个字,但知晓一切都是王越的计谋,昨晚的毒杀和后面的谋杀都是王越的阴谋。
只是谁能想到,王越真正的目标并不是攻破自己的心理防线,而是要借助自己来揪出潜藏在都察院的内应。
两个身材高大的军士看到程壎想要销毁证据,当即急忙扑上前,一左一右抓住程壎的手臂控制住程壎。
程壎并不打算就范,而是奋力挣扎开束缚,将纸条朝自己的嘴巴塞去。
砰!
胡军的反应同样十分迅速,在看到程壎想到销毁罪据之时,宛如猛虎出笼般,一拳重重地打在程壎的鼻梁上。
噗!
程壎猝不及防之下,重重地挨了这一击,鼻子喷出两道鲜血,整个人痛得完全顾不上那一张纸条了。
“王阁老!”高魁将地上的字条捡起,显得恭恭敬敬地呈交到王越的面前。
王越自从入主都察院后,亦是知晓都察院同样存在着多方力量,只是对方不跟自己正面对抗,自己亦不好收拾对方。
此次收监程壎,他知道已经触碰到京城那股势力的敏感神经,甚至程壎正是受这个组织的指使,所以这个内应必定坐不住了。
王越原本还觉得是自己神经过敏,只是看到事情果然如同自己所计划般发展,意识到京城这股势力确实渗透到都察院。
在打开纸条的一瞬间,虽然心里早有怀疑,但看到字条上熟悉的字迹后,心里亦是不由得黯然一叹。
这京城的水,果然比自己想的还要深得多。
“王世昌,这张纸条分明是你伪造的,我可不认账!”程壎计上心来,抹了一把鼻血后,便将头高高扬起打算不认账。
王越自然知道程壎的小九九,显得戏谑地道:“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来招认,只要证实纸条上的字是由谁所书,便可知道是谁给你暗中通风报信,到时本阁老直接拿下即可。倒是你,你恐怕要开始提防自己是否被人毒杀,亦或者熟睡的时候被人勒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程壎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意识到自己似乎完全落入了陷阱中,显得十分警惕地询问道。
今天的天气晴朗,院中的枯木已经悄悄地长出新枝绿芽。
都察院,左署。
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边镛正在这里认真地处理政务,虽然已经年近六旬,但脸色十分红润,眼睛显得炯炯有神,整个人的身材还十分健朗。
他手持着一支狼毫笔,正在翻阅地方御史呈上来的最新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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