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困惑地上下打量胆敢扰乱母亲寿宴的宋澄,只是发现宋澄竟然望向了自己。
虽然宋澄很大可能是冲着自己而来,但自己行事历来小心谨慎,甚至锦衣卫和都察院都不晓得自己组织的存在,并不认为一个小小的顺天府衙能查到自己组织或自己的罪行。
宋澄面对周围的声音并没有理会,而是目光落向王增身上:“王驸马,还请跟本府尹返回顺天府衙一趟!”
捉驸马?
在场的人员听到宋澄是前来抓拿王增,顿时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
虽然驸马都尉仅是从五品,但却是货真价实的皇亲,而作为地方官员的顺天府衙还真不敢抓驸马。
特别王增是出了名的贤者,而今又跟兴王朱祐杬明显往来密切,现在宋澄的做法简直是不可理喻。
“宋府尹,本驸马乃皇亲,你一个顺天府尹凭什么拘本驸马?”王增虽然知道宋澄得宠,但一副有恃无恐般反问道。
“顺天府衙掌管天下刑狱之事,你连这一点都不晓得吗?”宋澄蹙起眉头,显得十分有耐心地解释道。
靖远伯王宪站了出来,显得不以为然地道:“我二叔乃当朝驸马,本伯乃靖远伯,我劝你还是先惦量一下!”
“因王驸马所涉的案子过大,而今靖远伯亦得跟本府尹走一趟!”宋澄的目光落到叫嚣的王宪身上,显得就事论事地道。
啊?
在场的官员和权贵听到宋澄连靖远伯都要抓到顺天府衙,顿时震惊地瞪直了眼睛。
虽然早前王宪在十二营中任职被朱祐樘革除,但终究是堂堂的大明伯爵,而且还是跟新建伯王华唯二的文爵。
现在宋澄将王宪抓到顺天府衙,且不说王宪有没有犯错,一个小小正三品顺天府衙恐怕是装不下这尊大佛。
“荒谬!你一个小小的顺天府衙,当真以为想抓谁就抓谁吗?”礼部左侍郎丘濬重重一拍桌面,直接进行询问道。
宋澄自然认得礼部左侍郎丘濬,显得面无表情地道:“下官是奉旨办案!别说是伯爵,哪怕是兴王涉案,本官亦是照拘不误!”
这……
在听到宋澄这个清晰的表态后,在场的官员和权贵顿时面面相觑,而后则是纷纷扭头望向坐在上方的兴王朱祐杬。
朱祐杬在宋澄进来之前的心情都很好,亦是很喜欢这一种被众星捧月的宴会,但听到宋澄如此表态后,脸色不由得阴沉下来。
虽然他一直以谦逊的姿态面对自己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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