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这着实是查不到啊!”李管家面对襄城侯的无理要求,当即便苦着脸道。
自从朱祐樘斩了太医刘文泰后,现在宫里跟宫外的消息渠道基本上停摆,想要摸清皇城米仓情况压根不可能。
虽然不是绝对做不到,但以他的能力确实是无能为力。
何况这种事情一旦被东厂或锦衣卫查出来,可是要被砍头的,甚至还会连累家人。哪怕他再如何忠诚襄城侯,亦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难道真要放弃不成?”李瑾轻呷一口茶水,眼睛闪过一抹不甘道。
到了此时此刻,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无底洞,内心已经生起了放弃的心思。
只是让他十分的不解,明明自己的财力十分充足,已经从皇家米行拖走了将近千万斤精米,结果皇家米行仍旧还没有见底,甚至见底的征兆都没有出现。
“侯爷,仁义钱肆给钱不像之前那般痛快了,而且咱们存粮的仓库越来越难找,要不想一想其他出路吧?”李管家犹豫了一下,显得小心翼翼地劝道。
倒不是他不想趁着运河受阻和蝗灾,漂漂亮亮地赚上一大笔钱财。
只是皇家米行着实是过于高深莫测,哪怕他们动用的金银已经是天文数字,但到现在仍旧摸不清皇家米行有多少米。
虽然他亦是查到一点内幕消息,皇店这些年凭借棉布、锁和肥皂等项目赚了不少的银两,但韦誉从来不囤积白银,而是通通换成了精米。
即便韦誉再如何积极囤积精米,但如果储存量达到两千万斤的水准,按说怎么都应该掀起一点波澜。
偏偏地,一切都显得那般的无声无息,而今皇家米行从来没有出现过拒绝兑付的情况,反倒让人越发显得皇家米行深不见底。
“其他出路?”李瑾听到这番话,脸上当即浮起一抹苦笑。
虽然北直隶遭遇了蝗灾,但官府组织百姓灭杀蝗虫,又见到蝗虫没有侵害棉花,京城的情绪反倒比以前还要稳定,米价更是被皇家米行卡死在低位。
现在他已经是骑虎难下,即便他想要退出,但以现在的米价出售的话,不说其他勋贵不会放过自己,自己襄城侯府必将破产。
既然他选择这一条路,那么便已经注定不能再回头了。
正是这时,一个身影兴匆匆地走进来,来人是襄城侯世子李辅。
李辅年轻时便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只是一次在跟徐世英的争风吃醋中,却是被人狠狠地踹中了要害之处,至今都没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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