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更得长辈疼爱,最终在襄城伯府的一番动作下,竟然由李瑾继承了襄城伯之位。
若是这种事情落到皇家,就像皇位传给朱祐杬,而朱祐樘这个第一顺位继承人被晾到了一边,却是充斥着严重的不公。
李琏来到御道前,显得规规矩矩地进行跪礼道:“臣李琏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由于一直处于底层的关系,现在来到天子面前,心里反倒十分紧张,亦对这位深受京城百姓爱戴的天子感到好奇。
“李琏,你弟弟李瑾可是有不忠之言?”朱祐樘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李琏,显得直截了当地询问道。
不知李琏是出于那份忠心,还是为了当年那一口恶气,却是义无反顾地指证道:“李瑾虽是臣的至亲兄弟,然陛下乃臣之君父。因囤米之事诸多不顺,臣弟在府中出言对陛下多有不敬,亦是已有犯上之念,臣愿指天为证!”
工部尚书贾俊等官员听到这话,不由得深深叹息一声。
按说,李琏跟李瑾是兄弟,本不应该同室操戈,但事情亦不能全怪李琏。若李瑾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那么就不敢什么话都乱说了。
偏偏地,现在囤米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襄城侯竟然胆敢对皇帝出言不逊,更是有置皇帝于死地的念头。
虽然很多人其实都有这种念头,毕竟皇帝侵害他们太多的利益,但谁都不敢说出嘴来,更不会将话柄交给其他人。
结果呢?
李琏亲自站出来指证,可以说这个事情已经盖棺定论,而李瑾要承担的罪名可不是囤米,而是意图轼君。
李瑾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弥天大祸,却是想要补救地道:“李琏,你……你因何至此,我这些年对你可不薄!”
这……
刑部尚书刘忠等人听到李瑾间接招认,不由得轻轻地摇了摇头,发现这位侯爷说话真的不知轻重。
“襄城侯,你还有什么话说?”朱祐樘望向明显气急败坏的襄城侯李瑾,亦是冷冷地质问道。
或许有着二十一世纪记忆的缘故,他对这种背后不忠的话倒没有过于意外,但亦是知晓要进行杜绝。
在昨日张玉娇的血案后,让他意识到想要好好地发展这个国家,不仅要制定好的发展方略,而且还要清除这些拖后腿的人。
今日可以是李瑾扬言要除掉自己,他日亦可以是某一位大臣如此,最终这帮人真正抱团会十分危险。
正是如此,襄城侯李瑾不管有没有谋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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