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声、狱卒们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在混乱中,一些被关在死牢准备明日押赴刑场的囚犯趁机逃脱,他们顺利冲出了府衙大门,而后四处奔逃。
白莲教徒们趁着混乱成功劫走了他们的目标囚犯,然后消失在夜幕中。
不少府卫撤到后宅,准备借着宅门进行抵御,只是白莲教压根没有搭理他们,在劫到人后便逃之夭夭。
“我不追!”
“哎呀……我脚扭伤了!”
“不好,厨房的锅快烧锅了!”
……
躲在后宅的府卫得知白莲教徒已经撤离府衙离开,既然不敢持刀追击,却是纷纷寻找理由道。
“追!”
苏松兵备道带着苏州卫赶到,但白莲教徒带着死囚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亦是全城搜索那些趁乱逃出去的囚犯。
结果可想而知,他们虽然将那些趁乱逃出去的囚犯抓回来,但白莲教众已经彻底融入这座千年古城的居民区中。
次日清晨,雾气笼罩在这座古色古香的古城中。
朱祐樘到了这个时代后,已经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一大早便在宫女和太监的伺候下起床洗漱。
虽然昨晚的苏州城显得十分热闹,但亦不会有哪个不开眼的人,因劫狱这种小事而惊扰到朱祐樘的作息。
只是这个事情说大不大,但说小亦不小。
应天巡抚宋澄带着苏州知府李承恩亦是早已经候在外面,准备第一时间向天子汇报情况,而最大的责任人自然是负责苏州府治理的苏州知府李承恩。
现在他掌管的苏州府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偏偏还是皇帝居住苏州城期间,导致他昨晚根本没有睡去,一度梦到自己的乌纱帽再也要不回来了。
朱祐樘选择在前厅召见两人,显得十分平静地询问:“谁被劫走了?”
“前任苏州知府冯忠!”应天巡抚宋澄已经接手案子,显得苦涩地道。
朱祐樘对江南重要官员的背景早已经进行大摸查,心里微微一动地道:“宁王世子的岳父?”
“正是!”宋澄显得一本正经地点头。
朱祐樘的心思活跃起来,亦是有所感慨地道:“朕以为他们的目标是朕,只是如今看来,朕还是看轻了他们,他们想要的是朕的江山啊!”
一直以来,他所提防的是刺杀,但现在所反馈的情况来看,情况恐怕是比自己所预期的还要凶险万分。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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