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他们狗急跳墙。”
……
张家接连失去两个孩子,家眷们心痛欲裂,将军夫人更是在家中缟素哭丧,悲痛不已。
家主张远山下了朝回来,看到满门素白,当场冷下脸来。
“把这些东西都拆了,皇家不准我们为儿子办丧,你们是找死吗?”
将军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杀了我两个孩子,如今连让我这个做母亲的痛哭一番,也不行吗?”
张远山知道妻子难过,可难道他就不 痛心吗?
但是为了这么久的筹谋,此时他更要忍耐,不能再被宇文渊捉到错处。
“来人,把东西拆了。”张远山毫不留情,“向宫里递牌子,我要面见太后。”
皇宫内。
张妃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就把亲弟弟给害死了。
没有人敢告诉她,怕惊扰了她腹中胎儿。
春棠为她端来血燕,却碰巧听见了外面的小宫女在碎嘴。
“听说钦天监测出了昭妃娘娘这一胎乃是祥瑞,陛下高兴得不得了,等她诞下龙嗣,说不定位份还能往上提呢,我们宫里这位……唉。”
“永乐宫的宫人们三天两头都有赏赐,我们被分配来这春禧宫,真是晦气透顶了。”
春棠呵斥她们:“嘴碎什么呢!还不好好干活?”
小宫女们噤声散开。
撩起门帘,太医刚好为张妃请完平安脉。
张妃把折起来的袖子拢下去,语气随意:“刚才谁在碎嘴的,杖责两百,丢去乱葬岗。还能喘气儿的,丢冷宫枯井里。”
春棠背脊生寒,点头应是。
太医收拾着东西,微不可见地摇摇头。
杀戮如此重,腹中胎儿如何能安稳发育?
难怪张妃胎像如此惊悸。
吃完燕窝,张妃让春棠扶着她到御花园中走走。
不料这一走,遇到的尽是死对头。
淑妃这生不出孩子的花架子就算了,偏偏茶玖坐在凉亭中,悠然自得地看着手底下的宫女太监扑蝶。
“那儿呢!小穗子你轻点过去!”
“哎呀,菀星姑娘你别瞎指挥。”
几个人蹑手蹑脚靠近蝴蝶,一起扑了上去。
结果蝴蝶没扑倒,几个人倒是撞在一起,摔了个大马趴。
茶玖被逗得直乐,清脆灵动的笑声在张妃听来,十分刺耳。
淑妃远远就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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