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枉然,难逃蝼蚁之命!
靖远侯也有些惋惜:“这样的出身,做一个大理寺狱差还是绰绰有余的,小兄弟,你可愿意?”
萧闻歌还有什么办法?
他只能躬身一拜,假装感激:“多谢侯爷恩惠。”
沈尺素有些失望。
一个大理寺的狱差,连品阶都没有。
要往上爬,要等到何年何月?
宁长亭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记恨上了,等萧闻歌准备离开时,他还主动给出建议。
“萧公子,我朝举荐对家世要求严苛,你若是想要拼个好前程,不妨上战场攒军功。”
宁长亭这话说的倒是真诚,可惜在萧闻歌耳中,便是赤裸裸的讽刺。
他在靖远侯看不到的地方,对着宁长亭冷笑一声:“假惺惺。”
宁长亭一愣。
萧闻歌已走远。
茶玖站在宁长亭身边,失笑摇头:“你这个傻子。”
宁长亭转头见她如花笑靥,心头那点莫名其妙也尽数消散,轻笑道:“我怎么就是傻子了?”
“萧闻歌若是想要用军功换前途,就不会如今二十五岁了还在做一个小衙役了。”茶玖说。
宁长亭若有所思:“所以他并非像表现出来的那般胆识过人,无畏大义。如此说来,他愿意舍命救父亲这件事,似乎有些蹊跷了。”
茶玖不再多说。
宁侯夫人和老太太挑来选去,最终还是将婚礼定在了下个月的初九。
红绸一批接着一批从盛京的铺子里运到了侯府,全京城的世家贵族们都知道,无人愿嫁的宁世子终于要成婚了。
办完了公事,宁长亭在出宫的途中遇见了韩平几人。
韩平一见面,就拱手庆贺:“宁世子,恭喜恭喜,没想到再次一见,沈姑娘果然成了你的娘子。”
说来也是感慨,竟然一语成谶了。
宁长亭回礼:“多谢,迟些时日我将请帖送至府上。”
韩平哈哈大笑:“甚好!那我就等着喝喜酒了。”
和韩平同行的,还有一位向来和宁长亭不对付的同僚陈曲。
此人年过四十,在翰林院浑水摸鱼,至今还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编修。
但他却对早早便被圣上调出翰林院、如今任职少詹事的宁长亭嫉妒得很。
陈曲胡阴阳怪气道:“下个月我随尚书大人南下巡视,恐怕喝不上宁世子的喜酒了。我还是等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