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事情。
“知道了。”茶玖淡淡应了一句。
她将随身携带的一瓶上好伤药丢给玄沧澜,便跟着青衣侍离去。
玄沧澜紧紧握住小瓷瓶,珍惜万分。
他一瘸一瘸地走回住所——极其简陋的十五人大通铺,窗户漏风,除了炕之外便只有一张缺角木桌。
在无极殿里,只有青衣侍以上才配有单独的房间。
连青衣侍都只能住二人间。
更不要说他们这些连等级都没有、说不定明天就死在训练里的低阶灰衣。
玄沧澜的床位甚至不在那十五人的通铺上。
而是角落地上的那堆杂草铺上。
这些灰衣同期排挤他,不让他睡床。
但是没关系,随遇而安,逆来顺受。
玄沧澜自己找了最软和的干草编织成床垫,再铺上一层薄薄的被子,也还过得去。
房间里没有人,他出去打了水,认认真真把自己的脚洗干净了,才掏出茶玖给的伤药开始涂抹。
他非常吝惜这瓶伤药,只舍得在伤口上涂抹薄薄的一层。
“呵。”
一声带着冷意的嗤笑在耳边响起,把玄沧澜吓了一跳。
“谁?”他警惕地环视一周,却看不见人影。
这道声音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别找了。”神秘声音说道,“我在你脑海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话音落下,玄沧澜突然感觉脑袋一阵剧痛。
一段陌生而庞大的记忆如同凶猛潮水一般涌入他的脑中,几乎要把他的脑袋撑爆。
他看见成年之后的自己,踏着尸山血海而来,一步一步从灰衣走上了青衣侍、玄衣侍,去到左护法大人身边。
他还看到,左护法大人为了一个清雅白衣男子,将他武功封起,又亲手把他推下了百毒池。
无数的毒物趴在他身上啃咬。
蛊术又让他的白骨快速生出血肉。
最后他成为了一个半人半骨的怪物,成为那清雅男子的“傀身”,被囚禁在永无天日的万丈地牢之中。
不信,不甘,绝望,仇恨……
这些沉重却不属于本体的情绪,几乎要让玄沧澜心神崩溃。
他趴在地上,抱着胀痛的脑袋,拼命抵抗:“不是,这些都是未发生之事……”
神秘声音冷哼:“你错了,这些是即将发生之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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