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她知道玄沧澜需要时间来想清楚。
众人都以为玄沧澜会一蹶不振。
但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训练,休息,出任务……重复着枯燥乏味的生活。
一开始,有不少人当面对着他冷嘲热讽,背地里也耍小手段来整治他。
比如在他的饭菜中藏着带倒刺的小铁丝。
或者故意在茶水中掺了些腥臊的排泄物。
玄沧澜训练回来,淡淡扫了一眼那有问题的茶水。
其他人用兴奋的,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他,等着他将这些有问题的东西吃下去。
可玄沧澜并没有吃下,也没有发怒,他平静地从围观者中抓了一个人,生生将对方的下巴掰脱臼了,把有问题的茶水直接灌下去。
“呜——”那人被迫喝下腥臭的茶水,疯狂摆动手臂,想要说明这件事根本不是他动手的。
可玄沧澜并不在意。
他的目光开始在剩余的围观者中流转,似乎在寻找下一个受罪的人。
这种不讲道理的方法很奏效,人人自危,纷纷将提出这个破主意的人,还有亲自动手的人,都供了出来。
玄沧澜毫不留情,将这几个人的手脚都卸了,丢入深渊之中。
他的眉间尽数是化不开的寒冷戾气,让人见了胆寒。
剩余的围观者瑟瑟发抖,发誓从此再也不敢招惹玄沧澜了。
“他行为处事好狠毒,和左护法一模一样……”
“是啊,我听说了左护法也是这般不讲道理,找不出罪魁祸首就全部处死……”
玄沧澜路过时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
说话者顿时噤声离开,如鸟禽飞散,只留玄沧澜一人在原地。
“我与她……一模一样。”玄沧澜孤独地站在落日余晖中,反复品味着这句话。
明明大家在说他很残忍。
可他却很高兴。
他为这点相似之处而感到雀跃。
认清楚这一点后,他仿佛想要去证明什么似的,开始疯狂地接任务。
青衣侍等级的任务,他一个人几乎做了一大半。
他甚至还越级接受玄衣侍级别的任务,几乎每次都将自己搞得命悬一线。
只是现在再也没有人给他送伤药,耐心运功为他疗伤了。
带着玄沧澜名字的木牌,在任务栏上挂的位置越来越高。
离排名第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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