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
“哦,朋友。”下属搂住沈北战的肩膀,语重深长:“有句话叫做什么,有花可以摘就赶紧摘,不要等到花掉光了,才扒拉人家树枝叽叽歪歪。”
沈北战面无表情:“你他娘的平时多读点书行不行,那叫有花堪折直须折……”
“都一样。”下属摆摆手:“重要的是,世事变幻莫测,不要为了未知的将来,放弃眼下确定的幸福。”
沈北战狐疑看他一眼:“你今天说起道理来怎么一套一套的?”
下属挠挠头,也觉得奇怪:“是吗?我也感觉今天脑子突然清醒了许多呢!”
……
沈北战没有回帐篷,但是系统却不断提示着他的好感度上下起伏,在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四十之间来回波动。
茶玖将半开的衣服重新穿好:“看来要找机会直接下猛药了,有没有催动欲望的药剂?”
系统:“有,你要霸王硬上弓?”
茶玖:“既然他在纠结,那就干脆制造些羁绊,逼他往前走。”
也许一开始好感度低的时候,这种手段对沈北战没有用。
可如今他的心已经动摇。
她得找准时机。
围猎第一天的晚上,按照惯例,都是要在营地设宴庆祝狩猎丰收。
朗朗夜空,明月高挂,营地篝火熊熊,鹿皮勇士跳着祭祀舞,群臣按位落坐,互相举杯交谈。
高位上的皇帝身穿明黄绣龙长袍,威严而坐,只有在楚梦婉和他笑着说起趣事时,他的眼神才变得慈祥柔和些。
楚梦婉得圣心,这是京城世家贵女都知道的事情,也是她们愿意与之交好的原因。
沈北战闷着头吃肉喝酒,一点也不敢看身边的茶玖。
茶玖好笑道:“你就自己吃独食,一点也不管我?”
沈北战一言不发,在桌上的整只羊腿上割下一大块肉,扔进茶玖碗里。
茶玖看着比自己脸还大的肉块:“……”
不过沈北战很快又把肉块拿走,抄起小刀翻飞,把肉削成薄薄的片儿,方便茶玖入口。
他已经开始习惯从吐槽茶玖的讲究,再到不自觉迁就她的讲究了。
突然。
一声骏马的痛苦嘶鸣响彻云霄。
沈北战抬头一看,脸色剧变。
原来是宴会表演到了驯马的环节,肃王世子献上一匹通体黑亮,脚下踏雪的骏马,由其门客当众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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