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我淡酒饱饭。”
茶玖瞧他这副卖弄俏皮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这些话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沈北战将下属抱怨的家事说了出来。
不过他是不赞成下属说的那番话。
“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财产也不愿意交付给你,还谈何爱你?”他蹙眉说道,“女子么,本来就将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男人和家族,劳碌家事,伺候公婆,还要冒着损伤和危险生育儿女,得个管家权怎么了?便是把整副身家拿去也使得。”
茶玖越听越乐,故意打趣他道:“所以你现在是将府中的管家权给我,还是将财产给我?”
沈北战认真道:“财产都归你,契约的手印盖上你的。至于管家的事,你有空便捡起来打理两手,没空就让张管事去操劳便是。”
正在登记册子的张管事:“……”
沈北战:“我家中就剩下我一个,人口简单,因此没旁人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事情。不过就算家父家母仍在世上,我相信他们也会让我尊重爱护你为先,而非事事都要争个先后高低。”
沈家家风向来简单纯朴,沈父沈母一生沙场相伴,从来都是互相爱重,没有过红脸吵架。
茶玖心里有些泛暖:“那我便收下了。”
沈北战:“夫人大方收下。”
之前是因为两人感情不温不火,沈北战又懒得理会这些琐事,所以才一直没让茶玖接手府中财产。
现在她听着张管事把将军府名下所有的商铺田庄都清点了一遍,才知道这些年皇上对沈家的赏赐有多重。
她不感到欣喜,反而有些担忧。
赏赐是好事。
但是赏赐太过,便是将沈家推上风口浪尖,有意捧杀了。
皇上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宠信沈家、宠爱公主。
相反,他敏感多疑,掌控欲强,甚至十分记仇。
这些都是茶玖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还有分析原身记忆得来的结论。
沈北战知道她的顾虑后,却显得云淡风轻。
“放心吧,皇上对我们沈家的态度,我父兄多年前就摸清摸透了。如今他赏我钱财爵位,允许我在宫内骑马面圣,这些尊荣和恩典,无非是看在我没有子嗣可继承的缘故。”
“我们小心谨慎反而会让他多疑猜测,还不如大方接受享用,在他容忍的范围之内嚣张恣意些,反而更让他放心。”
茶玖诧异沈北战五大三粗的举止之下,竟然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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