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出鞘的锋芒朝她走来,却目光似水柔和,如山深隽。
茶玖惊讶:“你怎么……”
还没等她说完,沈北战将手里的几朵绚烂野花递到她面前。
“我没忍住。”他说,“我看到漂亮的东西就想马上拿给你,放心,我赶上队伍不用半盏茶时间。”
踏雪朝天翻了个白眼,马蹄交替后踢着休息。
沈北战将开的最好、最大的那朵花别在茶玖的发髻上,然后把剩下的两朵别在清河与晏海的耳边。
“好好照顾娘亲,知道吗?”他叮嘱。
只有三岁的清河和晏海同时露出茫然的表情。
“阿沅,等我回来。”
……
沈北战走了不到两个月,蛮族果然开始新一轮的战事进攻。
朝堂又笼罩在日日等待沈北战捷报的期望和焦虑之中。
这大大小小的战事一打,便是两年。
沈北战隔几日便会派人送来家书报平安,除了述说自己的近况,问茶玖和孩子的平安,他还会送来很多小玩意儿。
比如亲手给晏海刻的小木雕,给清河做的小狼毫,按照他估算的小孩手腕大小做的,方便孩子学习抓握写字。
但他送来的东西更多还是给茶玖。
有边城特色的干囊饼,茶叶,还有老百姓听闻沈北战成婚后,大伙儿一起做的一件披风,坚持要送给将军夫人。
茶玖抚摸着这件代表着百姓心意的披风,珍而重之地让青黛收在樟木箱子里。
沈北战不在京城这两年中,朝堂和后宫的形势也发生剧变。
皇上突然宠信一位陈女官,那女官颇有手段,进贡了可以令人雄风再震的丹药,并联合二皇子献上许多与林氏相似的女子。
在药物和纵欲过度之下,皇上的身子一蹶不振,重病缠身。
即使后来病好了,他的身子和精神也不复从前,对政事也开始懈怠,由此引发了太子党和二皇子党更加激烈的争权斗争。
京中也多怪事。
宋衡的女儿宋玉娘被召进宫里一趟,出来时便是冰凉的尸体了。
听说是在宫中池塘边玩闹时掉下去淹死的。
宋衡和宋老夫人抱着她的尸身回到府中,才敢放声痛哭。
袁相悲痛交加,对付起宋衡来更加没了掣肘。
他将两年前宋衡醉酒后写的抨贬时政的逆诗翻出,上呈给了皇上。
皇上勃然大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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