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与师妹为少城主轮流讲经?”
静檀轻斥:“沈家少城主并非普通人,岂能由得你们轮流讲经这般儿戏胡闹?”
寂言被训斥,嘴巴微微撅起,闷闷不乐。
系统对茶玖介绍道:“寂言是弃婴,从小被静檀收养在庵中,也养出了几分佛性,偶有令人眼前一亮的见解真言。不过她有时候善良过头,有时候又有些虚荣。”
果然,静檀下一句便是批评:“寂言,你行事不够成熟稳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何时能有所增进?前几日你私自收留身受重伤且来历不明的男客一事,我还未曾批评你。”
寂言心里有些不服气:“那人是住在附近的猎户,打猎时被流寇重伤,好不容易才爬到庵堂门前求救的。若我不救,岂非害了一条人命?”
茶玖在原身的记忆里搜寻到了这么一件事,缓缓开口道:“附近不远便有医馆,可以将他送去那里救治。再者,他既然说家住附近,那么将他家人请过来也是合理的。”
“可唯独,未确定他的身份,却将他一直留在庵堂中养伤,这是不合理。”
寂言冷笑:“莲华庵的禅房,青州沈家这样的权贵住得,普通猎户便住不得了?予镜师妹,你素来被师父夸赞是最有佛心之人,怎么你的佛心还将人分成三六九等?”
茶玖见她根本没抓住自己的重点是“来历不明”之人,也不想多费口舌,对牛弹琴。
静檀无奈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再争执了,我已经请了青州一位衙役大人去调查此人身份,若他真是普通猎户,便留在庵堂里静养。”
乱世之中,静檀不得不谨慎些。
……
几日过去了,估算着路程,沈家的马车也应该到了。
但茶玖先等来的,却是衡州姜家每月派来送银子的人。
来的是一位身穿藏蓝色褂子、宽腮小眼的嬷嬷,身边还跟着一个驾马车的车夫。
看见茶玖从庵堂中出来,这赵嬷嬷嘴唇一撇,朝天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抱怨:“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我回衡州还要个把时辰呢!”
她对茶玖没有半点恭敬的意味,全然不把对方当做是自己的主子。
事实上,姜家上下,从主人到下人,几乎都要忘记了莲华庵中还有一位带发修行的大小姐。
茶玖接过她手里轻飘飘的钱袋子,大庭广众之下,便将里面的银子倒出。
零星的几颗碎银,最大的甚至还没有拇指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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