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进:“少城主!大事不好了!”
沈宿渊差点被那糕点噎住了。
“咳咳……”
沈五一愣,赶紧给自家主子倒杯水缓缓。
茶玖也被吸引了注意,朝这边看来。
沈宿渊就着茶水将那糕点咽下,声音嘶哑:“说,何事?”
沈五:“我们在城外驻扎的人马中,又有不少人突发急病,上吐下泻。衡州再次派人偷袭,我们根本无力应战,伤亡惨重。”
沈宿渊心中那点旖旎尽消,面色凝重:“上几次偷袭也是如此,衡州好像猜准了时机偷袭。军中的粮草和水查过了没有?”
“查过了,我派人日夜守着,并没有发现投毒行为。”沈五百思不得其解,“这急病发得突然,又恰逢其时,好像能被衡州操控似的。”
“难道真的又邪祟之物操纵?”沈宿渊沉吟,当即便要和沈五去军中查看情况。
“等等。”茶玖将糕点碟子放在一旁, 咳了两声,眸色却清亮有神,“既然是邪祟之物,不如我与两位施主同去,说不定能帮上些忙。”
沈五抚掌:“这可太好了!”
沈宿渊迟疑:“你的病还没好全,不宜见风。”
茶玖道:“我带上披风和帷帽便无妨,为了报答沈施主的恩情,这些事情我应当出几分力。”
沈宿渊唇角勾勾,主动将这句话简易成“为了沈施主”。
“那便一同前去吧。”
沈宿渊一颗心愈发滚烫。
……
沈宿渊和茶玖同乘一匹快马,朝着青州城外的营地奔去。
他用厚厚的披风和帷帽将茶玖裹得严实,还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叫她不被半点风吹到。
一行人赶到营地,便闻到了浓重的烧焦气味和血腥气息。
被偷袭后的营地四处破败,有烧了一半的帐篷,还有没了半边身子的战马尸体。
受伤的士兵们在军医帐篷外排着长队等待包扎,脸色苍白痛苦,同时忍受着病体还有外伤的折磨
沈宿渊面覆寒霜:“青州兵强马壮,为何与衡州这一战,都变成了残兵败将?”
茶玖一踏进营地,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好像总是有一双阴邪的眼睛,站在高处,俯视逼压着营地里的人。
沈宿渊去查看了粮草和水,都没有发现问题。
再去看将士们平日用的、住的,也是正常。
茶玖暂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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