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宅。
沈怜怜正心神不安地陪着靳父用晚餐。
秦智那边一直没来消息,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靳宅大门被粗鲁推开,靳斯言揪着被打得像坨烂肉的秦智大步走进来。
靳父看见他这副阵仗,霎时脸黑,呵斥道:“你又在瞎闹什么?!”
靳斯言根本不搭理他老子,冷戾的目光直接落在身子微微颤抖的沈怜怜身上。
“沈怜怜,从前看你是个能哄爸妈开心的玩意儿,我才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把你胆子养大了,什么人你都敢动手。”
沈怜怜勉强一笑:“斯言哥哥,什么意思?我不懂。”
她在赌。
她和秦智的联系都是用随手买来的电话卡,秦智除了空口白牙,根本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证明她参与了这件事。
更何况,现在靳斯言名声鹊起,一举一动都在公司董事和媒体的关注之下,难道他还能冒着名声被毁的风险对她严刑逼供不成?
靳斯言也根本没打算严刑逼供。
他唇角扯出狞笑,直接把沈怜怜像抓鸡崽一样拎到靳宅门外的草坪上,让人用绳子捆住她的四肢,再用钉子把绳子钉入地下。
沈怜怜拼命挣扎,可哪里抵得过几个壮汉保镖的力气?
她被钉在草坪上,彻底慌了,哭喊着让靳父救救她。
靳斯言站在她的脸边,俯视的目光如看阴沟蛆虫,厌恶至极:“我想你可能忘了,我教训人从来不看证据,我说你是,你就得死。”
保镖拎着一个红色塑料桶过来,里面的新鲜肉酱冒着浓烈的血腥气味。
不远处,被靳斯言带来的几条狼狗,顿时眼冒绿光,唾液直流,恨不得马上冲上来进食,连满身肌肉的保镖都差点拉不住它们的狗绳。
沈怜怜的脸上,身上,全部被抹上了肉酱。
她知道靳斯言要做什么了。
她害怕得牙齿咯咯打颤,惊恐的瞳孔几乎要张得裂开。
疯子。
靳斯言是个疯子!
即使平日他再怎么收敛锋芒,在公司和公众面前变成沉稳内敛的小靳总,他骨子仍然是那个心狠手辣、做事不计后果的疯狗!
靳父在听完秦智招供后,心里对沈怜怜的一丝怜悯也消散不见,选择回房,眼不见为净。
毕竟,再怎么疼爱一个养女,终究还是比不过亲孙子来得重要。
狗吠和凄厉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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