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解释道:“我生气并不是因为你欺骗我,而是因为你不信任我。你为何觉得,我不会为你向贺金福讨回公道呢?”
“可后来想想,也是应当,毕竟我还未曾走进你的心里。”
他的语气有些落寞。
这时,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怀中反驳他。
“不是的。”
耶律宗政微怔。
茶玖鼓起勇气,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隐瞒贺金福一事,并非是不信陛下会为我主持公道,而是朝堂之事实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不愿陛下为我步入为难之境。”
“陛下……在我心里的。”
这最后一句小声得不能再小声。
要不是耶律宗政耳力非凡,几乎要漏听了。
她心里有他。
耶律宗政顿时狂喜,迫不及待却又小心翼翼地将怀中之人的脸庞捧起,定定看着她,生怕漏掉她的一丝表情。
“你再说一遍?”
茶玖脸红似血,眼神游移:“我,我……”
“爱卿,爱卿,再同朕说一遍刚才的话吧。”耶律宗政突然换了称呼,咬上了她的耳垂。
这更令茶玖感到羞耻。
好像有种君臣乱来的禁忌感。
那只宽厚的大掌也在乱动,茶玖被撩拨得理智溃散,最终红着眼尾咬上耶律宗政的肩膀,啜泣道:“我心里有陛下的,一直都有。”
这下帝王更加心潮澎湃,眼中深情喷薄而出,将怀中之人牢牢禁锢,狂吻不已。
营帐之内,再次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音。
守在外面的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脸茫然。
这都一宿了!
好不容易把人等醒了,怎么又开始了?!
周围的侍卫则继续恪尽职守,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锐利鹰眼环顾四周,警惕着是否有不相干的人靠近营帐。
直到用午膳的时辰都过去了,太医才终于被传召入内,为陛下诊脉。
……
耶律宗政神色餍足,豪迈狂放地从帐幔后走出。
他的上半身仅松松垮垮地披着一条外袍,露出的精壮胸膛上尽是暧昧吻痕。
太医们不敢直视,只低着头把脉。
半晌,才松了口气。
“恭喜陛下,蛊毒已解,接下来只需每日服药,便能将体内的蛊虫清除。”
耶律宗政无悲无喜,淡然收回手臂:“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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