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走进云府,让云太医为他诊脉。
得出的结果和茶玖说的差不多,都是阴虚之症,需要好好调理身体。
裴钰又命人写下那张药方给云太医过目。
“回殿下,这张药方没什么问题的。”云太医答道。
裴钰问:“那服药期间,是否不可与鹿血酒同用?”
云太医:“可以同用,殿下体虚,少量喝些鹿血酒促进气血,反而可以促进此药方更好发挥药效。”
一旁的侍卫小声嘀咕:“就说嘛,那丫头就是唬人的,哪里会看什么病?”
云太医疑惑:“什么丫头?”
侍卫张口欲言,却被裴钰扫来的冷淡一眼再次吓得闭嘴。
裴钰收回目光,似是不经意问道:“听说云太医找回了一个亲生女儿?”
云太医稍稍诧异。
二皇子殿下何时把这等传闻小事也放在心上了?
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整件事情坦白:“此事说来也算是臣的家宅内丑……”
听完云太医以痛心疾首的语气控诉茶玖是如何嫉妒成性、多次欺负云府回归的亲生女儿,又是如何恶毒地在祖母药膳中下毒,差点害得老人家丧命,等等此类错事后。
裴钰的心中还是非常奇怪的,对茶玖生不出半分厌恶之情。
他回想起刚才在云府门口,茶玖望向他的那澄澈一眼。
裴钰总觉得,拥有那样纯粹清澈的眼神的人,心肠绝非云太医所说的那般恶毒。
“子女的品性若是出现了问题,那家中教导的长辈才应该负起最大的责任,而不是只一味把过错归咎于孩子的本性顽劣,甚至在发现她并非亲生、养育来也无甚好处时,轻易将她抛弃。”
向来温和的裴钰,今日却收敛了总挂在脸上的微笑,淡淡的语气中也暗藏指责。
云太医心头一紧,背脊开始冒汗,连声应是。
“何况她不过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被赶出家门后住在何处?手上的财物会不会遭人觊觎?将来又如何议亲?”
“若你们连这些都没有替她考虑周全,却贸然将人赶走,那和将她推上绝路、谋害一条人命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是将来这条人命没了,却不脏你们的手罢了。”
裴钰越说,语气越冷。
云太医的额头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了。
他怎敢担下未来储君这番指责?于是便连忙承诺自己一定将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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