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吧?”
燕无归故作冷漠,不为所动。
茶玖圈上他的脖子又吻又啃,又埋头在他颈窝处蹭来蹭去,装可怜:“你不告诉我我的心都要烧死了!好燕燕,燕先生,燕大佬……别吊我胃口~求求你啦~”
燕无归抱着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茶玖,心软得不像话。
他握住她的后颈以一记热情至极的吻来堵住她的碎碎念,最后在两人都喘着气的间隙,抵唇呢喃:“陪我到最后,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茶玖被吻得晕头转向,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
沈母非常疼爱这两个小外孙,经常过来燕宅陪伴孩子们玩耍。
沈星河和燕知途满周岁的那年,沈母将燕无归送给她的产业区和地皮,重新转送给两个孩子作为周岁礼物。
燕无归开口劝她把这笔财产留下,沈母却摆摆手道:“我不看重世俗名利,又有你们照顾,要这么多身外之物做什么。留给两个孩子吧,我还能图个高兴。”
说罢,她就继续逗弄孩子去了,嘴角和眼尾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确实,对老人家来说,孩子的意义远比用之不尽的财富要大得多。
茶玖和燕无归也不再劝了。
相比起茶玖和沈母的幸福安宁,岁月静好,沈家和臣家那边反倒是闹得鸡犬不宁。
沈父这两年将不少股份转赠给了廖心竹,后者逐渐在集团里拥有了话语权,直接参与公司事务。
但和沈父设想的不同。
廖心竹并没有对他感恩,而是在站稳脚跟、培植好自己的心腹后,将他的权力逐渐架空。
等沈父察觉时,一切为时已晚。
他愤怒地质问廖心竹,结果得到的竟然是对方冰冷的眼神和带着恨意的嘲讽。
“沈和平,你别再惺惺作态,一副对我用心良苦的样子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年你使尽手段,三番四次地想除掉我爸,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独吞整个集团。”
“那场为救沈南栖而死的车祸,也是你们父女俩自导自演的吧?我爸那么谨慎惜命的人,怎么可能在汽车高速驾驶的过程中解开安全带,捡座椅底下的东西;又怎么会那么恰好地在那几秒里遭遇车祸,挡住了原本应该插在沈南栖身上的钢管?”
沈父被她的阴谋论彻底惊呆了。
他激动辩解:“我没做过!如果我真的要害死老廖,为什么还要收养你,把沈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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