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金姐和明月没带本民族服装,其实带了。
金姐借着酒劲儿拉明月去了卧室,不多时卧室的门打开,金姐和明月换了本民族服装出来,叫张丽、老黄、老谭眼前一亮。
于是鲜汉两族共同的春节开始了。
年味浓,浓了祥和,你酒我舞霎是喜,多少思乡一曲去,望穿归家路。
红灯挂,雪打窗灵,推杯换盏笑颜开,万千思绪抛脑后,离家满腹愁。
寒了的天飘了瑞雪,爆竹辞了旧岁,心暖了大年三十。
一杯酒,一句话,一颗心,一片温情-------
“明月,把酒给姨妈满上,满完了去煮饺子。”张丽带着几分醉意说。
明月给张丽倒酒。
“不用孩子,一会儿我去煮。”老谭说。
“你去干啥?让明月去,咱们享受。”张丽说。
“不用你谭叔,我去。”明月说。
老谭借着酒劲说:“张丽,你这么喜欢明月,她长得还像你,干脆认她当干女儿得了。”
“好呀——”金姐说。
“好呀。”张丽来了精神,坐直身子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明月,问:“明月,愿意不?”
明月没喝多,氛围烘托的叫她十分热烈,同时感受到了张丽对自己的热情和久违了的来自母爱的亲情,只是因初次见面还存在着似是而非的矜持。
但她心里已接受了,只差一个推力。
干妈也不是说认就认的。
见明月发呆金姐推了她一下,说:“傻丫头,想啥呢?赶紧的呀。”
明月似乎缓过神儿来,后退两步,在大家的愕然间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给张丽磕了个头。
“干妈!”
“哎——”
明月又给老黄磕了个头。
“干爸!”
“哎——”
张丽和老黄双双起身,张丽眼里含了泪把明月扶起,明月看着张丽,转瞬扑进她的怀里------
人呐,永远是有感情的,要不然人世间就没有善与恶了。
干妈干爸在过去叫义父义母,有个义字在前面让人听了舒服,也没有像现在那样人们一听说干妈干爸的误解。
怎么说呢,不是社会的进步带来名称的改变,而是人性在前进中的扭曲。如今社会只要一听到干妈就会想到干儿子什么的,一听到干爸就会想到干女儿什么的,里面掺杂的东西太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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