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学士,您要想想办法啊!”
“对啊!不能这样下去,这成何体统?谢学士,您可要想想办法。”
谢大学士叹了口气:“你们让我去给皇上提意见,我好赖话都说了,皇上就是要护着天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我真的是没办法了。”
“再过两个月,皇上就要领着朝臣去东山皇陵祭祖了。”
有人突然说道:“五皇子不是在皇陵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五皇子是先皇后的嫡子,按照道理,立长立嫡都该是五皇子被立为太子。”
只要五皇子成了太子,天后娘娘就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施展自己的野心了。
皇上也是顾忌着太子殿下生母的脸面,才会久久下不了决定。
深夜——
好几位朝廷重臣从谢大学士府走出来,而藏在暗处的耳目,则悄悄回到了皇宫。
“谢怀?”
“谢承徽的父亲?”
霜降点点头:“一直在撺掇朝臣反对娘娘的几位大臣,全都是家族有女儿在宫中为妃的,谢大学士在翰林院声望极高,本是最有机会入内阁的,但是……”
姜昕玥接过她刚说完的话:“但是因为我父亲破格被景太傅提入内阁,占了他的名额是吗?”
“也不能这么说。”
霜降皱眉:“内阁不是那么好进的,如果姜大人没有那个实力,景太傅也不会让他进内阁,想必是娘娘的父亲有那个实力,加上太子殿下外祖的身份,综合考虑之下,才选入内阁的。”
既如此,就不存在她的父亲占用了谢大学士的名额一说。
“看来是时候会会这位谢大学士了。”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被冷风吹得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如断线的的珍珠,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
谢怀坐在窗前,凝视着窗外的雨幕,突然一个黑影从一旁闪出来,吓了他一跳:“呀……”
看清来人后,他浑身的汗毛才顺了下去,轻轻拍了两下胸口:“你个逆子,你吓死我了你。”
谢承徽冷着一张脸:“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父亲这是做多了亏心事,才会被我吓着。”
“啧!”
谢怀瞪了他一眼:“怎么跟你爹说话的?”
谢承徽又“哼”了一声:“父亲白日里和那么多大臣私联,有结党营私之嫌,还敢妄议太子殿下和天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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