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子女,他们却又十分舍得。
前世在秦天川手下那四年里,卿云走哪都是被安排的头等舱。
对于非继承人的子女,更是宠上了天。
任老爷子便是如此,有天赋的长女严苛要求,喜欢艺术的幼女则浮财管够,由得她游戏人间。
这种实业家都很低调,坐坐经济舱其实无所谓的。
普罗大众也基本认不出来。
就像秦天川,换身衣服便是一副农民的模样。
只是苦了那风韵犹存的丈母娘,只能带着大墨镜和口罩。
以美貌知性著称的陈婉,论起知名度来,显然要比秦天川高上太多。
幸好现在也没有什么机场时尚,再过几年,估计会引来一堆狗仔的长枪短炮。
卿云很自觉的上前接过两人的行李箱,秦缦缦一左一右的挽着爸妈的胳膊,开始控诉着臭哥哥有多过分。
保镖头子李国栋笑嘻嘻的跟在后面。
这种天伦之乐还是不要抢镜头。
陈婉却笑眯眯的肯定着卿云的举措,“哼!你的手太散了,小卿确实该把钱管起来。
记账是个好主意,爸妈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记账有的时候真就不知道钱花哪儿去了。”
秦天川在一边想笑又不敢笑,他挣的钱这两小的十辈子都花不完。
回到保姆车上,秦天川却让卿云坐在自己身边,“小卿,大豆这事,你怎么看。”
卿云没有急着说话,先看了看秦天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苦大仇深的老农脸,显得城府很深。
但,毕竟他曾经摸了秦天川好几年的脾气,还是有点心得体会的。
他知道,秦天川此刻显然心情不是太好。
他想了想,笑着开了口,“爸,这一战,没必要赢。”
“为什么?”秦天川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没必要赢?
而后受制于人?
这孩子不会是被‘全球化’的噱头给洗脑了吧?
卿云琢磨了一下,“我表述有误,我是说在大豆上面,我们没必要做到完全的自给自足。”
此刻,不仅仅是秦天川,就连陈婉都奇怪了。
不待秦天川说什么,她插嘴说着,“孩子,你要明白粮食问题是‘国之大者’。
几千年来无论古今中外,粮食可以颠覆一个国家,甚至消亡一个民族。
不能认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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