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汗都下来了,您老应该和唐芊影他爸换个名字才对。
他赶紧出声刹着车,“爸,打住!再说要犯禁了!”
秦天川闻言讶然失笑,“你小子,倒是比我还谨慎啊。”
卿云翻了一个白眼,“你老人家是著名企业家,商界领袖,这话你敢说,我可不敢说,说不定到时候就是白光一闪,失联了。”
秦天川哭笑不得,又给了他一个大比斗,而后说道,
“空了,你跟你二伯交流的时候,侧面劝劝,我们三兄弟去说,他容易炸毛。
你是小辈,你说的话,他更容易接受一点。”
卿云点了点头,而后安慰着,“爸,二伯那边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天塌下来,砸死的肯定是出头鸟。
这种事情,要抓肯定是抓典型,二伯那边,顶天了就是停业整顿。
他又不是只有这一个行业,所有的投资全部都是自有资金,整顿一两年都无所谓,出不了大事。”
秦天川琢磨了一下,“也是这个理。他又没什么资金成本负担。”
……
“早在清乾隆时,本县就有农民于每年冬春农闲季节,肩担‘糖担’,手摇拨浪鼓,用本县土产红糖熬制成糖饼去外地串村走巷,上门换取鸡鸭鹅毛、废铜烂铁,以取微利……
由于人多地少,每逢春节前后,仍有不少乌伤农民挑担外出,风餐露宿,翻山越岭,摇着拨浪鼓,“鸡毛换糖”。”
翁容金指着公司博览馆里面拨浪鼓和扁担,向着卿云和秦天川介绍着。
浪纱袜业,名字听起来就很浪。
它的掌舵人,翁氏三兄弟的老大翁容金,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学教授一般儒雅。
这让人很难相信,这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老帅哥,当年也曾走遍全国倒卖各种日用品。
挣得第一桶金后,翁容金便开始靠着女人赚钱了。
而且都是女人贴身的钱。
袜子、内衣。
内衣是翁容金刚刚开辟的战场,此时还没上市,还不便向着外人展示。
卿云他们看的是袜业板块。
“1996年年底,正是销售旺季的时候,我们发现几十万双丝袜有洗涤后跑线筋的可能。
这点小问题在别的厂可能算不了什么。
但翁董却下令将所有产品扣下,当着全场职工的面,亲自点火将这些袜子付之一炬,为此公司付出了70多万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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