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的难题,和现实社会上的事比起来,太简单了。
或者说,基本上每天都会遇上像奥赛里难度系数0.00X的偏题怪题,一千个考生里面,最多只有几个人能做对。
社会出的题目,绝大部分都是没法在书里找到答案的。
如同医学生将书本整个背完后,现实生活上却遇上了书本上没有出现的综合病证心里完全没有抓拿一般。
“他压力很大的。”
作为他的枕边人,秦缦缦是亲身感受到卿云的睡眠质量变化过程的。
18岁少年设局TOP,在幻想的眼皮子底下蚂蚁吞象,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是波澜壮阔豪气干云的。
媒体、报刊、论坛上全是溢美之词。
但是谁又知道,自从高考结束没几天,坏男人就经常大半宿的睡不着觉。
反复的推算,反复的根据情报修正着计划。
秦缦缦甚至很清楚,卿云为此殚精竭虑做了多少预案,甚至为了承受可能得失败,挖了多少的坑去换子幻想。
在復旦大学和復旦复华那边虚晃一枪,在此时看来,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一招妙棋。
但只有她、她妈和她爸秦天川才知道,那是卿云一旦收购失败的假戏真做。
为此厚朴集团确实准备了百亿规模的资金,供他使用。
那几天,整个厚朴的资金小组,全员都在一处地点待命。
因为资金头寸的事情,各大银行的行长每天不停的给她妈打电话,确认着走款需求。
在华国,银行,就是这么秀。
钱是储户你的,但是走款,你得提前打招呼。
特别是超过千万的大额,遇上月底、季末、半年末、年末这些时点,要是和银行关系不到位,休想把钱走出去。
银行都不用玩其他的,直接系统维护就锁账了。
随着她的讲述,唐芊影小脸皱巴了起来,而后推了推她,“你出去呗,出去我就把门锁上。”
秦缦缦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忽地转过头来,“要不?让他进来?”
放他进来?
唐芊影懵了一下,而后皱起了眉头,“你疯了?!”
她心里顿时有些来气了。
怎么?
这么心疼他,把他邀进来,体现你大妇的肚量是吧!
秦缦缦定定的望着她,满脸笃定的说着,“其实,我敢打赌,他不会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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