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得了命运啊?”
突然,怪人整个神情变得有些落寞,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之事。
“晋王殿下可知道自己的命运?”
良久,怪人转头盯着李治,仿佛一眼就能将李治看穿一般。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人生于天地之间,只要走得正、行得端,俯仰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
原来的“历史”中,李治是什么样的命运他自然清楚得很,如今虽然不再是他熟悉的大唐,却又莫名其妙地获得了一身不俗的能耐,试问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俯仰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没想到晋王殿下还信奉孟轲那小子的道道,当年那小子就曾说过,‘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倒是跟今日晋王殿下所言如出一辙啊。”
“也罢,既然让老朽碰上了,又白吃了殿下两顿饭,怎么的也得拿点诚意出来,就霸占你们三人七日时间吧,以后的事情只能以后再说了。”
李治三人听得一头雾水,正在揣测怪人是何用意的时候。
只见那怪人袍袖一抖,残席、桌椅都已踪迹不见,连饭堂的屋顶和四壁都没有了。
周围笼罩在一团祥瑞之中,似乎与外界隔绝,又或者早已离开了洛水之畔?
紧接着,就见那怪人凭空向后平移三尺,略高于三人,盘坐于一水火蒲团之上,微闭双目,口中传出道道声响。
祥云萦绕,紫气弥漫,隐隐之中,仿佛有来自远古的吟唱。
“有缘无缘,遇见是缘,前尘往事,过眼云烟。帝王走卒,天地微尘,自在无为,无为何在?”
“老朽将在此讲道七日,至于尔等能够领悟多少,全在自己的造化了。”
那人说完,不再开口,李治三人的耳边却不断传来吟唱声。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
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
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
天之道,利而不害。
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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