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盛衍有些舍不得,“枝枝,这雪凝膏应该很贵吧?”
“再贵也贵不过我的阿衍。”
盛衍听后,眼睛悄悄红了。
她待他真好。 激素真是让人变化很大。
就连聂珏都变得柔情起来。
南枝从盛衍那里回到寝殿时,看见聂珏正眉眼温柔的刺着绣。
南枝走过去,看见他刺的是一枝梅花。
“刺这些做什么?”
“我想给孩子做几件衣服。”
聂珏抚摸着枝头的梅花,声音很温和,“这树枝是你,梅花是我,等会我会在上面再刺几朵云,代表我们两个会好好保护孩子。”
树枝,云朵。
她的名字,云枝。
他自命为梅花,是想说,他在她的枝头肆意绽放吗?
南枝轻揉着他的肩膀,“辛苦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帮你揉揉肩膀。”
南枝贵为女皇,却没有半点架子,很多时候都亲力亲为,甚至还做着这些宫人才做的事情。
聂珏轻抚着她的手,沉溺在此刻的幸福里,难以自拔。
盛衍第一次当父亲,虽然有些不知所措,可看着眼睛乌黑,盯着自己一直看的女儿,他的父爱,彻底泛滥。
“宝宝,爹爹期待了你好久。”
“以后,你就叫云依吧。”
相思恰似江南柳,一夜春风一夜深。
平生一顾,至此终年。
“一”同“依”。
他对她的爱就像春天的柳枝,每天都在加深。
生平就这么相遇一次,却是永恒的相随。
聂珏不太识字,为了取孩子的名字,翻看了很多古籍,才最终确定。
“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孩子就叫云深吧。”
他对她的一往情深有多深呢,就犹如夕阳余晖照耀下,深山之中的绵绵秋雨。
在外人看来,他对她爱意似乎并没有其它三人那么深,可只有他知道,那里面早已如沉海冰川,广阔无边。
哪怕,他吃醋,嫉妒,难过,却也不愿意,再让她为难。
后来过了三四年。
他们全部升为了贵妃,皇子公主都有了封号。
南枝没有偏袒任何一个人,所以一生都没有册封皇夫。
虽然很想赚钱,可是孩子太多了,每天吵吵闹闹的,总是找南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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