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已经全部绽开,似是下了些雨,花叶上水珠圆润,浸得湿淋淋的,饱·满得仿佛要炸开来。
六姨太怕事情不成功,留了一个丫鬟呆在院子外守着,丫鬟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声音,且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还在继续,她匆匆跑回去告诉给了六姨太。
六姨太听完后,笑得眼角都快有了皱纹。
“这个小贱人,这次死定了。”她捂着嘴笑了一会,想到什么,又问丫鬟,“那药什么时候才能查不出来?”
“回六姨太,卖药的医生说,至少要八个小时后,才会被人体吸收,到医院也检查不出来。”
六姨太看了看房里的钟表,还早着呢。
“那个保镖呢?”
丫鬟笑道:“已经拉得快虚脱了,这会估计在茅厕里出不来了。”
九姨太很满意,她让丫鬟回去守着,打算明天一早就带沈振才去看热闹,到时候南枝就算再能说会道,也解释不清楚了。
她不知道,南枝此刻根本不在那破屋里,那声音也不是她发出来的。
南枝找了段录音道具放在了房间里,让六姨太以为事情成了。
而她此刻正和沈昀瑾负距离的纠缠着。
起初南枝的确是被药性折磨得有些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后来药性解了后,她想推开沈昀瑾,却被这家伙缠得不行。
一开始,他也不舒服,极力的克制住不伤到她,后来成功后,他就跟疯了似的。
暴起的青筋,额头的冷汗,粗糙的大掌……
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需要解药的那一个呢。
这一晚,南枝在短暂的清醒和昏睡中度过。
嗓子都哑了。
六姨太一早起来就跑去伺候沈振才。
她殷勤的给沈振才穿衣,挽着他的手下了楼。
吃早饭的时候,她似无意的提起一句,“看到这燕窝粥,我又想起九姨太,昨晚又下雪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不知道是冷还是暖,有没有吃饱饭?”
提起南枝,沈振才才发现这几天都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
因为那天被气到,沈振才后来交代过,除非南枝后悔了,不然关于她其他的消息,都不用禀报。
这都一个星期了,她还倔着?
“大帅,我昨天去见了妹妹,瞧见她吃不饱穿不暖的,好可怜呀。”六姨太一副同情的道,“既然这么多天她都没有后悔,说不定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倔,只能软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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