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的意思是他会自杀?”
许元皱了皱眉。
许殷鹤声音温吞,他因为曾经见过,所以笃定:
“是的。”
许元略微迟疑,问道:
“可我已经答应过他,会向您保下他。”
聪明人不是不怕死,有了他的承诺,为何还要赴死?
许殷鹤没有顺着许元的话往下说,而是忽然问说道:
“三十年前,娄姬替为父向天下撒下了一把春种,这些种子大部分都夭折了,白诏是其中一个结出的果实。我很赞同你方才说的话,很多人达到的上限只是因为他们所处平台上限在此,并不是他们本身的上限,那白诏也许是这种人。
“但为父想问你一个问题。”
“您问。”
“为父是谁?”
“.”
沉默。
没头没尾的话让许元一愣,下意识侧眸看了一眼身旁的许歆瑶。
许歆瑶摇了摇脑袋,示意自己也不懂父亲的意思。
半晌,
他心里有了猜测,但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大炎宰相?”
许殷鹤很满意三子的悟性,笑着颔首,接着问:
“那是什么样的事情需要你向为父求情,才能保下他这当年为父随手洒下的种子?”
“.”许元瞳孔一缩。
他瞬间明白了这父亲的意思。
事情真实的重要与否已经不重要。
就算遇到问题只是一件微不可闻的小事,在他向白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因为涉及大炎宰相的应允,这事也会在白诏的心中无限拔高。
而且更重要的事,这件事情已经无法解释,解释起来只会越描越黑。
许歆瑶在这时出声说道:
“父亲,三哥名声不好,外人不会觉得他能找其他人。”
即便是相国府内有点能力的护院都看不起三哥,更别提一些实权的重臣,遇到事情三哥只能找父亲或是大哥。
“.”
这个问题,许殷鹤没有回答。
良久,许长歌语气平缓的出声:
“歆瑶,长天的事在伱认识的人中是常识,但你的世界只是整个世界的一小部分,除了朝廷重臣以及宗门的高层和他们的亲眷绝大部分人连父亲有几个孩子都不清楚。”
“可三哥他在帝京的那些事情.”
“帝京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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