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次的婚事,将我们彻底绑在一起,至少在他死前得牢牢得绑在一起。”
听完这话,许元低声的问道:
“那我们就这样被绑着上船了?”
许殷鹤闻言笑了:
“有何不可?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为父虽然想再等等,但大势已经等不了。”
“而且,
“为父与李曜玄从年轻时的目标便是一致的,现在虽然有一些分歧,但依旧是一致的,他现在想做的事既然对着目标有利,那便与我还是一路人。”
“.”
许元发现自己的格局还是小了。
许殷鹤看着许元,一字一顿,很认真的嘱托道:
“长天,皇族不是敌人,若非万不得已,绝对不要对他们出手。”
熏香烟雾袅袅上升,车内寂静一片。
许元看着面色严肃的许殷鹤,察觉到了这父亲浓浓的无奈。
一起走了一辈子的同志之士在一生的最后却要相残。
很残酷,但却必须做。
因为一个帝王绝不会允许自己死前留存着这么一个宰相给自己子嗣。
不出手,那便是束手就擒。
若是李曜玄能活久一点,皇族与相国府之间便不会有如此紧张的氛围,就算有也绝对是在清除了宗门之患过后。
想到这,许元有些想要靠着《沧源》里的信息去试着救一救那皇帝,但却恍然发现已经没得救了。
《沧源》里的信息有没有办法暂且不提,事情到了如今,皇帝已经不可能把自己身体真实的情况告诉他们。
告诉他们,约等于给相国府定好开战的时间。
沉默良久,许元笑了两声:
“是,父亲,长天明白了。”
天元山,后山竹林。
叮咚之声不绝于耳,巨剑挥舞时带动的风压几乎要将周边的竹林压倒。
壮硕老者挥舞一柄巨剑但速度很快,巧劲一挑,一柄墨剑便高高飞起,随即一个便招便要砸下。
黑衣少女避无可避,失落的眨巴了下眼睛。
巨剑稳稳的停滞在了少女清冷面容的一寸处,强大风压吹着乌黑的三千青丝随风乱飘。
收剑,冉剑离哈哈一笑,大大咧咧拍了拍眼前少女的肩膀:
“哈哈哈哈哈,青墨啊,长进不少,虽然没用源炁,但你已经能在为师手下走五个回合了,还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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