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余桦直接上前去接过了稿子。
拿到稿子之后,他也不管其他人,自顾自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准备开始看。
史铁笙急道,“你怎么不管我们?”
“没有不管你们,我先看,再给你们看,大家轮流来嘛。”
史铁笙表示不同意,“不行,你看稿的速度太慢了,让你先看会拖慢进度,还是让我先看。”
刘振云立马举手,“我写稿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我看稿的速度很快,让我先看吧。”
莫言不甘落后,“我不但写稿速度快,而且看稿速度更快,先让我看吧。”
“这样吧,咱们抓阄。”余桦直接从拍桌上找出来A234看四张牌,让大家摸。
最后摸出来的结果是莫言第一,史铁笙第二,刘振云第三,余桦自己第四。
一看自己是第四,余桦有点不愿意,他正要说什么,莫言直接上手去抢他手里的稿子,“余桦同志,要愿赌服输才行啊。”
“是啊,牌品不行,人品要保住。”刘振云跟着补了一刀。
余桦撇撇嘴,“你们看吧,我去泡点茶。”
“嗯,给我也泡点。”莫言说道。
……
莫言拿到稿子之后,迅速看了起来。
“我的名字叫杨可贝,三十一岁,做护理员已经有十一个年头……”
大概是受到拉美文学的影响,近些年的,经常会出现类似的开头。
比如余桦的《活着》里面的第一句就是“我比现在年轻十岁的时候,获得了一个游手好闲的职业,去乡间收集民歌民谣”。
有些人看到《活着》的开头,看到“我”的身份设定时,会想到古华1982年在《收获》上发表的《姐姐寨》。
《姐姐寨》里面的“我”,也是一个到山村采集民歌民调的专员。
而《姐姐寨》里面的第一句话写的是:我走进姐姐寨地方的时候,日头已经落进大山的怀抱里面去了。
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国内的文学已经受到了拉美文学以及欧美文学的影响,不过到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这些影响可能要深入一些。
看到这样的开头,莫言潜意识就会认为,这部叙述的可能是过去的事情,也就是,这部用的可能是倒叙。
莫言猜的没错,后面的故事确实是以倒叙的方式展开的。
只不过跟一般的倒叙方式不同,叙事视角在几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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