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也要相隔三尺的距离。”
“除此之外,他最近随身携带的那个墨葫芦,丽娘你猜猜,里面装着什么?”
柳楹听到他的话,看着笑得像是要偷鸡的狐狸一样的沈知行,伸手将他推开,嗔了他一眼,说道:“你别招惹寒儿,小心惹急了,回头又要找你切磋,上回躲过了,我可不见得你下回还能躲过。”
闻言,沈知行轻咳了一声,又将人环住,脸上的笑容却没变:“我这不是想让云寒活泼点,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整天端着像什么样。”
柳楹瞥了他一眼,将黏上来的沈知行再次推开,给自己整理了下衣服,看着他那有些歪了的领口,拍了拍他的胳膊,沈知行立刻会意地弯下腰。
“夫君要是再这样下去,那下次寒儿找你切磋,我可就不拦着了。”柳楹一边给他整理领口,一边笑道。
听到柳楹这么说,沈知行收敛笑容,那双丹凤眼水光潋滟地看着柳楹,语气可怜巴巴地道:“丽娘真的要看着我们父子相残吗?”
看到他这副模样,柳楹说不出来拒绝的话了,当初这人就是这样,明明是他算计了她,结果抱着被子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好像她再说重一点,就会哭出来一样,让她觉得好像是她在欺负他。
回头又每天跑到临渊宗门口天天蹲守着,师兄师姐们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走,只要她一出现,就委屈地看着她,好像是她在始乱终弃一样。
最终柳楹还是如他所愿,嫁给了他。
师兄师姐们一直觉得是他使手段让她不得不嫁给他,但实际上,她自己清楚,其实在对方第一次脸色通红,还趾高气扬地跑过来问她名字时,她就觉得这人真像一只狸奴,想养。
后来才知道,这人其实是一只非常狡猾且胆小的狐狸,他总是善于伪装自己,只向她展示出他自认为她会喜欢的那一面。
他误以为她愿意嫁给他,只是因为迫不得已而做出的妥协。
柳楹很想告诉他,你怎知我的妥协,不是心甘情愿呢?
但还不行,她的夫君啊,面对别人自信且强大,唯独在她的面前莫名其妙地会自卑,若是就这样告诉他会把人吓到的,说不定会被吓跑,这样就很好,总得让他觉得他其实可以拿捏得住她。
甚至可以拿捏住她一辈子。
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正厅内的夫妻俩还在相互依偎着,树上的鸟儿互相梳理着毛发,风中隐隐传来夫妻俩的交谈声。
“那就别去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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