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之类的,生意应该会很不错。
可惜出过那样的事情,直接把美好的田园风光给整成闻者惊慌的凶宅了。
“你还不走?”
眼见天色将晚,蓑衣大爷抖了抖衣袖,站起身来。
“马上就走了。”
苏成意回答道,他摁了摁兜里的车钥匙,不远处的白车车灯一闪。
大爷点点头,挥着竹竿将大白鹅赶上田坎,趁着最后的夕阳,缓缓归家而行。
苏成意也跟着起身,拍了拍大衣后摆沾上的草屑。
那栋漆黑的建筑矗立在夜色中,阴森可怖,和夏瑜手上画出来的倒是很有些类似。
苏成意双手插在衣兜里,沉默地看了半晌。
他倒是不觉得可怕,如果不是考虑到其他因素,他可能还会走进去看看。
在这种时候,倒是希望世界上真有所谓魂灵的存在。
因为如果他们存在,一定不会看着现世仅剩的唯一一个亲人,还战战兢兢地活在凶手的阴影之下。
那凶手毫无悔改之心,他晚上睡得很好,从不做噩梦。
他甚至会在探视记录上带着恶劣而挑衅的心理,写下受害人的名字。
苏成意起初是被这样的行为恶心到有点反胃,但现在重新想想,也就只剩下了冷静的审视。
不能以正常人的心理去看待和共情这样的罪犯,自然也不需要费心思揣摩和思考他的动机。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付出代价。
夜风四起,苏成意转身上车。
晚间的郊区小道上更加萧瑟冷清,一路上就只有他一辆车。
苏成意有足够的剩余空间用来思考问题。
方才的蓑衣大爷一直以来都是住在附近的,姓周,无儿无女,一直靠种田和养殖一些家禽为生。
快节奏的时代里,还是有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群体存在的。
所以案子发生的那天夜里,他早就已经睡了。
相隔着足够远的一段距离,他并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响动。
是消防队赶来之后,他才被鸣笛的声音吵醒。
周大爷说,案发前两年,夏永志一家人才在这买了地,修了自建房。
夏永志是个货车司机,之前都是拉长途的,一去就是一俩个礼拜。
后来换成了短途车,一般就在棠安和隔壁市里跑跑。
夏永志一家人都很好,周大爷养家禽需要的一些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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