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现在的声乐水平的。
虽然年轻时嗓子条件不错,但这些年来烟酒都来,早就倒嗓了,这会儿完全是个地地道道的破锣嗓子。
所以尽管气氛一片热烈,苏成意还是“呵”地冷笑了一声,顺手把剥好的虾放到楚倾眠碗里。
楚倾眠这会儿才后知后觉自己一直在被投喂,有点不好意思,将碗里最后一只果仁脆虾球戳起来递到苏成意嘴边,小声说道:
“谢谢苏老师照顾我!”
她的本意其实是说他像小时候幼稚园的生活老师一样,饭都一勺勺喂到嘴边。
但这声“苏老师”着实把苏成意给吓得虎躯一震,心脏都停跳了一瞬。
苏成意动作机械地咬住这颗虾球,直到吞咽下去都没尝出来是什么味道。
还好餐桌上的另外两人都被接下来的“KTV嗨唱活动”吸引了注意力,已然是摩拳擦掌准备就绪了,没人注意到他的古怪之处。
如苏泽朗所言,这里的确是餐饮娱乐一条龙,甚至不需要走出餐厅去坐商场的电梯,直接从内部的楼梯往下走就可以了。
中式风的装修只一个拐角的距离就变成了霓虹光闪灯红酒绿的场景,瞧着很有些晃眼。
铺了厚重地毯的地面隔绝不了低音音箱的震动感,人踩在上面每个毛孔都跟着微微发麻。
服务生殷勤地跟上来,欠身领着三人往内里的包间走。
明明还没到这种娱乐产业的营业高峰期,途中经过的包厢听起来都很热闹,带着酒意的走调歌声和大笑碰杯的声音相映成趣。
尽管社恐症状得到了不少缓解,但苏成意还是摆脱不了对这种环境的排斥。
总是叫人联想到当年还是底层码农被迫社交的那些日子。
领导们握着话筒引吭高歌,歌声美妙如同几百只终于出笼为了庆贺自由而扯着嗓子嘎嘎怪叫的水鸭子。
其他员工在沙发上保持微笑坐成一排,随着节奏挥手或者鼓掌,就像是专门请来的气氛组。
然而临时演员还得收仨瓜俩枣的呢,他们来这一趟,不仅占用的是下班时间,回家连个果盘都不一定能捞着。
还得经受一晚上的噪音污染和心灵摧残,第二天指不定还得去医院做耳膜修复手术。
亏大发了。
好在这会儿没有什么秃头领导在旁边,你身边只有一位长发及腰明眸皓齿的漂亮小姑娘。
她温热的掌心和你牵连着,在五彩斑斓的灯光下好奇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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