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墨承影捧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道:“你可知今夜的酒从何而来?”
这就是特意从京中搬来的。
沈雁归当然知道,她点点头,又紧张看向墨承影:
“难不成京中出变故了?”
墨承影知人善任,沈庭与他对着干,他还能容下,便可知一斑。
朝中但凡有些能力,他都会去提拔。
年前唐侍郎一案,朝中六部重要职位,都已经陆续替换成墨承影的人。
墨成策和太皇太后不过是集结一群乌合之众——因循守旧的老臣、空有抱负的伪君子。
或许有那么两个能用的,又实在成不了大气候。
苍旻回去,便是带着墨承影的手信和口谕,联系各部朝臣,让他们提高警惕,做出应对之策。
顺便让临安长公主出面,主持京中大局。
太皇太后以为临安被看管以后,京中再无对手,摄政王的死讯传到京城时,她一副临危受命的姿态,说是怕朝臣趁机作乱,下令让禁军持刀看押众臣家眷。
苏家的如意算盘没打太久,临安便在苏修简身上捅了十多个血窟窿,而后持摄政王金令入宫。
禁军统领见金令,直接倒戈。
京城比猎场更加平和。
墨承影瞧着沈雁归严阵以待的模样,嘴唇贴了上去。
“我就是想知道今夜的酒,好不好喝?”
他将她口中剩余的酒味全部掠夺,那贪婪的模样,恨不能伸进她喉咙,追一追余香。
气氛浓烈,连火烛也晓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烛芯淹没在烛泪中。
光线暗了下去。
上一次是为了骗赫连珏,他非要,也就罢了。
而今沈雁归可不惯着他,她双手按着他双肩,额头抵着,摇头表示不要。
“我的好夫人。”墨承影趁机啄了她的唇,“你现在不能说话,可每一个气息都在勾引我。”
沈雁归眉毛飞扬,睁大眼睛:“嗯?”
“你看看。”
墨承影绵绵密密地吻着,好似今晚喝多了的人是他。
“哼!”
“你听听。”
墨承影一个熊抱,将脸深深埋进她胸口,“怎么办?”
“距离上次已经过去四十六个时辰了,真的扛不住了。”
他囫囵抓到她的手,强行放到自己伤口处,“你摸摸,伤真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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