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绿萼调侃两句,他能羞得满脸通红,没有怪罪,只道一句:“姐姐又取笑我。”
绿萼说着,忽然觉得有些反胃,干呕了一声。
“怎么了?”
沈雁归出于大夫本能,握住她的手。
“许是近来忙着发放药材,累着了。”绿萼拿帕子捂着自己的嘴,好一会儿才道,“洪水过后,不少村民出现呕吐的情况,吃两贴药就好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最近半个月吧。”
“我是说你们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
“奴婢和他就那一回……”
沈雁归算算时间,“你这两个月月事可还正常?”
绿萼摇头。
“你们的婚事,该提前准备了。”
“啊?”绿萼不敢相信,“王妃的意思是……”
沈雁归郑重点头。
“现在也就两个月左右,胎像有些不稳,不宜车马劳顿,左右你现在身子也没有好全,咱们干脆再延迟半个月回去。”
沈雁归同墨承影说话,心里盘算着,写了封回京,让春祺她们先张罗着。
等她们回京,就办喜事。
墨承影搭着自己的脉,又把沈雁归的手拿过来,摸了半天也摸不出什么。
“听说怀孕是滑脉,滑脉是什么样的?”
沈雁归随口答道:“应指圆滑、往来流利,如珠滚玉盘。”
“我看你这个脉象……”墨承影皱眉如山,煞有介事道,“很像!”
“我这哪里是滑脉?”
“你这个月葵水不是也没来吗?”
“我是前些日子太过操劳,身子疲累,所以时间不准。”沈雁归将手指搭在自己寸关尺上,“确实没有。”
“怎么人人都能有,偏我没有?”
墨承影嘟囔着,“苍旻一次就可以,我……是不是有问题啊?”
他宁愿怀疑自己,也不觉得责任在沈雁归。
墨承影拉着沈雁归的手,放到自己脉上,“你再好好给我瞧瞧,可是我这身子不行?”
想到这里,他小声道:“可是我年岁大了的缘故?”
沈雁归哭笑不得,“未至而立之年,何来年岁大了一说?”
“那可是我早年征战亏了身子?”
墨承影觉得这个可能极大,“你给我开两剂药,让我补补。”
沈雁归将药膳端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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