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归脑袋里正儿八经将两桩事联系在一起,那冯婉言又补了一句。
“不能人道。”
“这……床笫之事,你们如何知道?”
“王妃不在市井之中,不晓得市井妇人的妙趣。”
若非瘟疫折腾、无需为吃喝犯愁,冯婉言当真喜欢当下的生活。
晨起睡到自然醒、做些自己喜欢的吃食,侍弄侍弄花草,在院子摇椅上瞧话本。
地方小院不比京城大户,院子一墙之隔便是邻居主楼,遇到热情的,站在阁楼吆喝,说自家新做了糕点,邀着一同品茗,夫人们聚在一起,便是各种家长里短的消息交换。
一个下午便能知晓整个城中的事情。
别说床笫之事,便是城东的狗下了几个崽,她们都摸得一清二楚。
沈雁归觉得有些夸张,可是这些话不可能自己凭空生到人脑子里的,总有第一个传起的人。
若非真实经历,便是谣言。
热衷利用舆论的冯妧清已经故去,莫不是她在城中的余孽未除?
又或者……赫连珏教了她易容之术,死的不是她?
但是先发城洪遇春,又分明是这次疯掉的冯妧清,胸口的疤痕也对。
沈雁归眉头紧锁,“你姑母的尸身是你收殓的,你可有发现异常吗?”
“异常?”冯婉言回想了一下,“王妃难道怀疑死去的不是我姑母?可是不对呀,我姑母右手曲池有一颗痣,她也有。”
“应该没有人相貌如此相似,连痣也一样吧?”
“哦,说起我姑母。”冯婉言想起来,“我听我隔壁的隔壁的大婶说,有人去她坟头拜祭过。”
“竟有这样的事情?是男是女可有瞧见?”
冯妧清的后事是冯妧清料理的,虽然她这次因为冯妧清二次感染差点丢掉性命,但想着姑侄一场、有今生没来世,死都死了。
便捡了两块骨头,给她立了个坟茔,因其身份特殊,墓碑也只写了冯氏之墓,对外说是族中远亲,刚来便染了瘟病,死在善坊。
按理说,除了冯婉言,不会有人过去祭拜。
“王妃与我所见略同!冯家在纪州是没有亲戚的,我听说的时候,还好奇,是不是她新找的姘头,结果那大婶说,是个女子,不过围帽轻纱遮到大腿,根本瞧不出年岁容貌。”
殷县可没有那么重的规矩,女子是可以上街的。
她刻意戴了长纱围帽,避人耳目,分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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