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喜好,又从外头选了一个班子备着。
戏本子厚厚两大摞,不管经典的、时兴的,但凡能叫得上名儿的,他们总能唱那么几出。
国公府各个院子里的丫鬟,除了主子贴身伺候的,其他全都调用到主院。
护卫更是足足添了一倍,生怕有半点错漏。
肃国公世子夫人宋氏相宜乃是国公府当家主母,虽为了平妻之事,与韩家闹得不愉快,可终究未曾和离,这几日为着迎冬宴日夜操持。
今儿更是天不亮便起床,各项事宜一一亲自确认。
摄政王府的马车,才到朱雀街,守在街口的人便快马回国公府通知,国公府的主子们立刻准备着出府迎接。
老夫人身边的刘嬷嬷却来拦住宋相宜去路,“前头有国公爷和老夫人迎接,夫人还是留在后院,照看贵客吧。”
虽说贵客不能无人照看,可她是国公府主母,于情于理都该过去。
丫鬟瑞香不忿,欲辩解几句,被宋相宜拦下。
“长公主殿下在此,后院不能没有人照看,前头辛苦母亲,有劳刘嬷嬷走这一遭。”
刘嬷嬷转身白了瑞香一眼,哼一声离开。
“老刁奴!仗着是老夫人身边的人,整日对夫人颐指气使,拿着鸡毛当令箭,神气什么?”
瑞香跺一跺脚,“听说那个小贱人今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未见过来,想必也去了前头,国公府真是欺人太甚!”
那小贱人自然是说世子带回来的那位柳绵绵。
宋相宜岂不知欺人太甚?
成婚这七年,世子不在府上,她替世子侍奉双亲、操持国公府家业,处处周全,老夫人总还认为是自己没用,留不住夫君,让他新婚不足月便远走戍边。
孝义压身,她无言反驳,加之父亲去世后,宋府式微,没有强有力的娘家做后盾,很多时候她都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逆来顺受。
此番却不知为何,平妻之事尚无定论,便迅速在京中传开,被娘家母亲知晓。
清流之家虽然没落,可也是有风骨的。
宋母不忍见女儿受这样的气,写信告知女儿:即便宋府不复往日辉煌,仍能养得起回家的女儿。
哪怕是被休也无妨。
早日脱离苦海最重要!
有母亲撑腰,宋相宜这才狠下心离开国公府,只是被休实在影响宋家族中女子声誉,她在努力争取和离。
若说对韩府还有什么眷恋,大抵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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