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他去,何必为难我一个弱女子?”
“赵家家事我们夫妻自会关起门开算,今夜特来提醒沈二小姐,贪心不足蛇吞象,仔细两头落空,小命不保!”
华杉儿的身份,自是不能在摄政王的看台久留。
她说完,拂袖离开。
“小姐……”
芳音感觉到气氛不对,瑟瑟递来一张帕子。
沈清月今儿满怀希望来参加宴席,结果受了一晚上委屈,人人都可以在自己脑袋上踩一脚,瞧见面前的帕子,她抬手就给了芳音一巴掌。
“没用的东西!”
她也分不清这句话到底是在骂芳音,还是在骂自己。
芳音捂着脸、跪在地上,默默垂泪,不敢辩解。
台上一片死寂,主仆皆无心观赏烟火。
赵奇珍派人让沈清月避人一见,沈清月赌气不理,他只好自己亲自过来。
“方才这边到底发
生了什么?不是说王爷与王妃不睦吗?怎么当众拥吻?”
“他们是夫妻,想怎么吻就怎么吻?礼部的人没说话,用得着你一个外人置喙?”
赵奇珍听出她语气里的情绪,他伸手去握她的手,耐着性子道:“怎么了?好好的闹什么脾气?”
沈清月抽回手,定定望着前方不说话。
看台虽然没掌灯,可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一目了然,若被有心人看到自己与王爷的意中人私会,那是要坏大事的。
赵奇珍耐心有限,“芳音,你说。”
芳音抽抽搭搭,“赵公子还是管好自己的夫人吧,仔细哪天我家小姐便折在你家夫人手里了。”
“华杉儿找过你?”
沈清月还是没说话。
赵奇珍:“芳音!”
“就在方才,她拿热水浇了我家小姐,还威胁说……”芳音压了压声音,“说要将你们下午在假山私会之事,告诉王爷和王妃!”
“贱人!”
赵奇珍怒骂一句,眸中闪过一点寒光:谁敢阻他大业,他便要了谁的性命!
“月儿莫怕,我保证再不会有下一次了。”
“你保证你保证,你天天保证,保证青霜伤我、保证沈雁归怀孕……”
“她真的怀孕了?”
“李院使当着王爷的面诊脉,确实怀了身孕。”
“是个男胎?”
“李院使说才两个月,看不出来,沈雁归指天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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