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她身边没人,月儿趁王爷过来,假装被她推下水。
王爷亲自救月儿上岸、抱月儿回去,将太医也带走了,王妃摔了两次,已经晕了,湖畔那边还有血呢,确定无疑。”
蔡崇思量着赵奇珍的每一句话,“摔了两次?”
赵奇珍将陆安用的杰作告诉蔡崇,“要不是她那个丫鬟来得快,她今日这条命就没了。”
蔡崇来回踱步,仍觉得有哪里不对,“王爷怎会这么恰好过去?”
一句话将赵奇珍问住。
“当时情况太乱,王爷还没来得及解释……”
见赵奇珍解释不清,蔡崇不满道:“大意失荆州,摄政王不是空有蛮力的武夫,王妃也不是深宅里头没见过世面的绣花枕头,对付这二人,切莫掉以轻心。”
“是,大人教训的是,是学生大意,等回头得了机会,就去问月儿。”
月儿?
蔡崇听他每每称呼沈清月,都如此这般,宴会上见面,他也十分不知收敛,一双眼睛时不时瞟过去。
他以为自己做的谨慎小心,其实也就是麟德殿大,摄政王瞧不清他。
现下到了行宫,宴宫小,蔡崇不能不提醒。
“赵公子要注意自己的身份,那是沈二小姐,未来的侧王妃、甚至贵妃、皇后,不是你的月儿,赵公子莫要因小失大。”
蔡崇的眼神落在赵奇珍身上,叫他后背生寒。
他弓着身子不敢直起来,“学生日后定会注意。”
赵奇珍走后,蔡崇疑心未消,同身边人耳语。
天黑之后,有黑衣人潜入“上下天光”。
暗卫躲在暗处,睁着一双
乌溜溜的眼睛,眼珠子跟着来人到了墙边,给了个暗号通知自家人。
屋顶的暗卫默默给人让位。
那人借力上屋顶,取下一片瓦,瞧着殿中的丫鬟端着铜盆来来往往。
盆中不是清水,而是一盆又一盆的血水。
王妃小产了。
姜从容在寝殿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瞧见丫鬟杏儿进来,连忙问:
“王爷呢?不是让你去请王爷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杏儿怯怯道:“王爷、王爷……沈二小姐落水昏迷,王爷在陪她……”
“你没告诉王爷,王妃孩子没了?”
“说了,王爷说王妃惯会拿孩子要挟他,还说这世上不止王妃一个人会生孩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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