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为止一怔,猛然惊喜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宗主也说只有师尊教得了我。”
邹老头哼道:“所以若想活得久些,以后还能娶到媳妇,就要听老夫的话,要不然就寻别人教去,我倒要看看青阳宗里还有谁敢收你。”
陆霄急忙堆起笑来,极力施展起马屁功夫。
“行了,行了,这马屁虽然不错,但吃得多了也觉得难受。”
说着,他又灌口酒,道:“今后就在旁边那屋住下,这几天好好养着别再来烦我。等开灵之后,再传你一些修炼法门。”
陆霄试探道:“弟子这几日能在到处转转吗?”
邹老头已躺了下来,背对他道:“随你如何,只要不来烦我便可,快些滚吧!老夫要歇下了。”
陆霄躺在脏乱简陋,与柴房无异的茅屋中,满脑子想的都是连日来发生的事情,身下只有一块参差不齐的破木板,硌得他辗转反侧直到四更方才入睡。
一夜无话,当他醒来之时,天光已然大亮。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睛爬将起来,无意间竟察觉身下十分软和。原来不知何时,身子下竟多出了两层棉褥。这屋里没有别人,不用想便知是邹老头趁他睡时所为。
他急忙出了屋子,来到邹老头门外正想叩门,却隐约听见屋内传出阵阵鼾声。心中感激,却不敢打搅老爷子清梦,只得出门顺着小路打算去寻寻邵阳。
来时有宗主带着,他哪里知道路在何方。就像没头苍蝇一般,好容易在丛一人高的草窝中寻到一条窄小至极的羊肠小道,也不知去向哪里只能顺路而行。
就这般走了足足半个多时辰,踮脚眺望终于看到一些稀疏建筑。
快步走了一阵,碰到几个相随嬉戏的灰衣弟子。几人一见到他,嬉笑之声愕然而止,驻足垂首躬身而立。他道一声好,几人顿被吓得语无伦次连连告罪。心中着实别扭,不便再惊扰几人,只能继续顺着大道行去。
如此又走了尽半时辰,眼前终于出现了大片屋舍,更远处还有大殿屋檐隐在白雾之中。心中顿喜,刚巧看见迎面而来一青衣弟子,连忙上前施礼问道:“这位大哥,请问虬上人住处在哪里?”
那弟子被他举动着实吓了一跳,慌忙往后急退几步,一躬到地,惶恐至极道:“师叔切不敢折煞弟子......,弟子怎敢与师叔开这等玩笑?”
陆霄先是一愣,回想起不久时遇到的几名灰衣弟子,心中忆起宗主与他讲过的宗门弟子间的等阶之分,顿时恍然大悟道:“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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