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奶同胞,却不似后者那般阴狠残酷。此时也看得清楚陆霄是在处处忍让,的确没有伤他之意,而且钟达之死实属咎由自取,并不能全部怪在对方身上,所以也只能将仇恨强下暂且作罢。
陆霄说完,回身看了付长明一眼,径自来到玉曦子与邹大为面前。
邹大为始终沉默,只是用目光观察着陆霄的一举一动,此时眉心已拧成一团,愤慨道:“公然顶撞宗主实属大罪!但此时不在青阳宗,只能将你暂时看押在伏龙寺,回去之后再依照门规处置!”
一旁的玉曦子也
没想到师叔竟会突然做此如此决定,还想为陆霄开脱几句。几名伏龙寺弟子已走上前去,用一条小指粗细的金色锁链将陆霄捆住带了下去。
再看陆霄神情黯淡,竟没有丝毫反抗。
“邹师祖?”
邵阳为之大惊,不明白邹大为为何突然如此,赶忙上前求情,道:“阿霄确有不当之处,但事出有因,而且宗主已原谅了他......。”
“放肆!”邹大为一声断喝,道:“青阳宗的威严岂能你等随意冒犯!即使宗主大度,老夫也饶不得他!”说着,已转身拂袖而去。在场众人无不叹息,亦有些摸不着头脑。唯有付长明感觉到脸上发烫,听出邹大为意有所指。
陆霄静坐在一间狭小的禅房之内,除了地上一副蒲团与墙上的硕大佛印之外,再无他物。
“不知淑儿被囚禁的地方是否也是如此?”
他心绪杂乱,脑中不断涌现与成淑儿相处时的画面。
“你在责怪自己吗?”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邹大为低沉的声音。紧接着房门一开,苍老佝偻的身影已缓缓来到他的面前。
“师尊。”
陆霄赶忙跪拜施礼。
邹大为轻轻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后用脚尖将蒲团拉了过来垫在自己身下,道:“堂堂飘花红殿的圣女,苦苦跟在你小子屁股后头漂泊数年......。你倒是机缘不浅,修为大进。可人家呢?若不是付长明当众点破,谁会想到天外天最好看的女娃娃竟成了现在那副灰头土脸的可怜模样?你是该自责,不过换做是我的话,当时脑子一热,早就带着她打出去了!”
陆霄始终伏在地上,不敢起身道:“淑儿对弟子情真意切,怎奈......怎奈弟子只是屡屡辜负于她。”
邹大为笑叹道:“男女之情最难揣摩,兴许是缘分未到吧?不过为师最想知道的,是你为何没有选择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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