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手脚不断抽搐起来。
“月婵!你怎么样?”
他一把将王月婵的双手攥住,轻轻取下短刃,仔细查看。好在王月婵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想必是刀刃太短并没有伤到筋骨。但即便如此,看到
妻子满是鲜血的手,也心疼得他险些掉下泪来。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之中挤出了一位六旬上下的老妇人,将一条布带递给了他,道:“孩子快些走吧,先用带子将你媳妇的手裹住,然后除了阵子向东四五里的地方就有大夫......。”
陆霄赶忙谢过,接过带子小心为王月婵包裹了伤口。再看那两名挨了他一脚的泼皮已爬起身来。
就在这时,围观人群突然涌了上来,将他夫妇围拢之后,渐渐推出了人群。
当夫妇二人回过神时,已站在了人群之外,陆霄身材高大,垫脚看到两名泼皮正在人群之中寻找,便赶忙抱起王月婵来,在小饭馆门外找到了自己的手推车子。将妻子放下坐好,然后甩开两腿便向镇外跑去。
倒不是他畏惧那几个泼皮追来,而是因为担心妻子伤势不敢耽搁。
他依着老妇人所说,一口气向东跑出了四五里地去。果然看到一户人家。
心中大喜,赶忙推着妻子跑了过去,抬头看到简陋的门檐上面挂着一块破旧牌匾,隐约可见写着药庐两字。而且院中还有阵阵药香传来。
他知道已寻到了地方,谁知接连叩门数声却无人应答。他心中焦急,轻轻一推,竟将院门推开。门未上锁显然主人就在家中。当即将车子推了进去。
站在院子高喊,仍是没有人答应。心中诧异,只能先将妻子抱下车子,安顿在院中小凳上坐好,这才走到堂屋门外,叩响了房门。
谁知屋门轻轻一碰便已打开,他不敢贸然进去,只能冲着屋里喊了两声就却仍是无人回应。但从屋中飘出热腾腾的药气判断,屋子里应该还在熬着药草,这便说明主人应该就在家中,却不知为何对他的喊声不加理会。
他心中诧异却也不敢直接进屋中去寻。看到院中有一口井,便在屋外找到一个木盆,打上井水小跑到了王月婵身边,小心翼翼地为她解开布带。但却由于伤口已然止住了血,干掉的鲜血也已布带粘连在了一起,所以解下来时难免有些疼痛。
但王月婵却丝毫没有表露出痛意,只是含笑看着丈夫紧皱的双眉之间透出的无比关切。
“这大夫也不知在不在家,明明屋里还熬着药,但喊了这么久,却始终没有人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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