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的儿子是哪支队伍的,不过都是抗联的战友,他估计那哥俩很有可能是回不来了,小五子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只能替他们磕几个头聊表心意吧!
小五子回到车站买了车票,又往刚才的地方看了看,发现那是个装粮的库房,那个日本人应该就是管粮库的,小五子看这时周围没什么人了,就溜溜达达走了过去。
库房门口有个小屋,应该是装车发车时过磅计数的地方,隔着玻璃窗户看见里面有一铺炕,那个日本人正躺在炕上翘着腿,晃着脚丫子。
小五子推门进屋,发现这小屋里就他一个人,这可是他命里该着,他不知道,自从小五子看见他时,他就已经摸着阎王爷胡子了。
这日本人看见来人了就坐了起来,看是个警察就一脸雾水地看着来人。
小五子学过几句日语,张嘴就说哦哈哟,那日本人一听马上站了起来回了一句哦哈哟,小五子就等他站起来呢,向前伸手一把扼住他的咽喉,手上的力量渐渐加重。
那日本人个子矮小,胳膊不够长,只能拼命地抓挠小五子的胳膊,当这个小日本子断气时,小五子的警服袖子也已经被他挠坏。
小五子看差不多了,在他身上翻了翻,没几个钱,几十块绵羊票子,不过有几张票据,是日文的,好像是有用的,因为它是揣在小日本子里怀兜里的。
小五子趁外面没人,迅速退了出来,想想没留什么明显的痕迹后,快速离开。
他又去了镇上,买了一袋苞米茬子,雇了个马爬犁拉了回去。
小五子回家卸下粮食,打发走马爬犁,自己扛着袋子进院,大爷忙上前接了下来。
二牛虽然受伤,眼睛却还是好使,一看小五子袖子,就知道他又跟人动手了。
当着大爷的面他没问,等大爷又去做饭时他朝小五子一努嘴,“咋回事?”
小五子跟他是没有秘密的,就一五一十地说了。
二牛说你明天换身衣服吧,小五子点头称是。
第二天,吃完早饭,老哥俩把小哥俩送出老远,小五子说:“回去吧,我不定哪天还回来呢,你们收的药材我还得帮你你找销路呢,都回去吧,外边冷。”
到了火车站,看有一帮警察在库房那边围着呢,候车室这边倒是平安无事。
哥俩大大方方的坐在候车室里等车,不一会有个警察过来了,挨个看人车票,小五子连车票带警员证都递给他了。
那个警察立马给还了回来,“兄弟这是出公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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