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浅缘灭,不负此生。世人皆知,我名唤充沧,沧,天然山水也。自幼父母恩爱,兄友弟恭妹妹良善,大师有言,我有继承江山之命。那日,奉旨来到瑞王府邸,临行前,父皇早有嘱托,此户虽早已不复当年盛况,但国母之位必出自季府,来到王府,上至王爷下到奴仆无一不面色谄笑,毫无骨气,自幼满身傲气,对朝廷默认的联姻已然十分不屑,更何况是如此门户。
那日我在正厅,听着季瑞王的种种谄媚,一旁那得宠妾氏的媚笑,心中早已厌烦,我甩开宫侍与随从,仅带着自幼常伴身侧的迦叶漫步在阁楼中,这间王府修整的属实不错,看得出原主人十分爱惜,如今却落入如此门户,心中自是颇为感触。
“将军在想什么?”迦叶看着自家主子露出从未有的神情,不自觉地提问出声。
“人去楼空,颇为敢思罢了。”我将手中的折扇合拢,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继续向上走去。早有听闻瑞王府阁楼最高点处景色一绝,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反响。正当我沉浸山间美景之时,听见阁楼下女子的娇笑声,我随着声音向下望去。
原是三个小姑娘,我本不以为意,却在楼下一声奚落的大姐姐声中,不自觉地再次望去。大姐姐?刚只听说瑞王有二女,排行还是老二老三,这横空出世的大姐,又是何人物?
“楼下这位衣着朴素的便是季瑞王的嫡长女,季王妃唯一的女儿。”迦叶似乎看出我的疑虑,走上前来为我答疑道。
“哦?还是位嫡女儿。”看着阁楼下身形单薄,衣着破烂的你,哪里有半分嫡女风姿,怕不是连府中下人也不为过。只见女子们的行为更加激烈,那位衣着靓丽的姑娘言语间满是犀利与嘲讽,得意洋洋的小脸下满是不屑,就这样的女子,怎可为泰丰之母,真是可笑至极!反之那衣衫破碎的你倒是颇为镇定,我气愤的甩开衣袖,大步离去。
第二次来到王府中,已是几年后,经过我与父皇母后的仔细商谈,发觉此事已然是毫无转机,身心不悦,看到如此人家我态度更加轻慢,正当我想要借机告辞之时,你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几年过去,身子似乎更为弱小,小小的身子直愣愣的跪了下去,满脸泪水,似乎有很大的难事。我还未来得及询问原因,一旁那得宠的妾氏便急步向前,一把拽住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想将你托起,我看着眼前这位小人望向季王的目光,满是哀求,哪里有当年那镇定自若,旁若无人的模样,想来定是走投无路了。
“瑞王爷,家风真是严谨,真是令我大开眼见。”我轻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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