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竟让淮儿动了心?别忘记你父皇临终前的嘱托,还有你大哥的教诲。”
注意,这里太后竟称呼其为淮儿,大哥、父亲。多么平常的称呼,于皇家来说,对此却有千斤重。太后震惊的看着从未失态的充淮为了一个女人竟不顾身份体统起来。
“母后,既然如此,那父皇为何顶着众臣反对为您遣散后宫的呢!”充淮。
“你!!你难不成要效仿先皇吗!!”太后顿时语塞,震怒万分,她生来便是勇毅侯独女,生来尊贵,一生顺遂,丈夫钟情,即使嫁入帝王家,也得到了无异腹之子的恩宠,儿子上进,兄友弟恭,女儿虽算不得聪慧,也可说是乖巧。若说她这一生之中唯一的错事,便是任着先帝违反祖制了罢,但那一刻,她不是皇后,不是国母,她只是翟玚的妻子。
“母后,从今以后断断不要在如此行事。您又怎知我做不出呢?您可别忘了,我骨子里流的事帝翟玚的血,还有您的半分骄傲,大哥与父皇做得出的,您为何笃定我便做不出呢。”充淮言毕,抱起意识全无的沅歌扬长而去,留下太后与张嬷嬷二人。
“穗儿...穗儿...你说是不是哀家做错了,是不是哀家做错了...”不知充淮的话触碰到太后什么回忆,充淮前脚踏出密室,后脚太后便瘫倒在地,拉着张嬷嬷的手絮絮有词。
慈宁宫偏殿,沅歌,充淮及赵嬷嬷三人。
“小主这是...”听到传召的赵嬷嬷跟随着龄安来到偏殿,一进门便在其床前见着充淮与昏迷状的沅歌,赵嬷嬷忙的上前询问道。
“赵嬷嬷,您是我身边用惯了的老人,我把您安排在昭阳宫,您可知意欲何为?”将沅歌缓缓的放下,将被子轻轻盖在沅歌身上,从袖口之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将其中的红色药丸塞入沅歌口中。不知是不是药丸过于苦涩,床上的女子微微皱眉。
“老奴...不知...还望国主...明示。”忽然被充淮询问,赵嬷嬷微楞,是啊,宫中有资历的老人已经不多了,何必将其安排在一位刚入宫的秀女身边,原因是什么?
“那是因为,她命定之中会是我的妻。”充淮温柔的脸庞令人大吃一惊,赵嬷嬷脑海中回忆了众多原因,而亲耳听到竟是这个理由...命定的妻?那皇后呢...难不成?!!赵嬷嬷掩住眼角之中的震惊,强装淡定。
“老奴明白。”
御书房,充淮,季然。
“国主,您亲自惹下的祸事,又打算将一个女子推出去顶罪吗?!”刚刚返回御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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