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能够将墨镜张伤成这样?究竟是怎样的强者,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墨镜张铩羽而归?他口中所说的埋伏是陈青衣所布下的吗?他口中所说的“怪物”又是什么东西?
只有墨镜张自己能够给我们答案。
为了拯救墨镜张,我们赶紧上车。
车子发动,却没办法去医院,只能先往我们落脚的地方转移。
这一次不光是我们,就连墨镜张都低估了陈青衣的实力。这位上海的枭雄果然很有手段,在我们无数次的削弱他的实力之后,甚至以为他手下已经“蜀中无大将”的时候,却还是被陈青衣结结实实的打了一场漂亮的防守反击。
墨镜张的重伤,是我们始料未及的。这也基本上宣告了我们与陈青衣的对垒失败。
在车上,胭脂夜叉始终沉着脸,因为如果就连墨镜张都不是陈青衣的对手,那么我们基本上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了。
车窗外电闪雷鸣,车窗内气氛压抑。
凌晨时分,我们回到了临时的住所。为了避开陈青衣的耳目,司机将我们放下之后,立即开车潜伏到其他地方,并且故意暴露这辆车的行踪。
我们抬着墨镜张上了楼,像是抬着一具尸体。而墨镜张半途中终于醒了过来,看起来他似乎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进了门,我们锁好门窗,将墨镜张放在我的房间床上。
我问墨镜张,陈青衣到底请来了怎样恐怖的高手,居然可以击败你。
墨镜张叹息着说,其实如果正面冲突,那个高手未必就是他的对手,只不过陈青衣方面人多势众,又出奇制胜,所以他无法与之抗衡。
归根结底,还是大意轻敌了。
我点了点头,知道这种事情对墨镜张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所以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我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墨镜张,而墨镜张却苦笑告诉我,这次只怕无望争夺沈家宝藏了。而到时候翡翠赵怪罪下来,有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当然知道翡翠赵的可怕,拍了拍墨镜张的肩膀,以示安慰。
窗外大雨依然瓢泼,这场雨下了整整一夜。
眼看着已经凌晨三点多,我连忙让胭脂夜叉他们早点休息,也许第二天陈青衣就会杀到门口也未必。
墨镜张在知道这间卧室属于我之后,连忙谦让,说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身上有伤,现在这些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所以他睡在沙发上就可以了,让我睡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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